华容跟在他身边:“你们村没有什么外人来过来吧?最近有骑马的人的或者赶着大马车的来么?”
那孩子摇摇头:“没有,我们村周围三边都有河,所以别看打仗,我们这还挺安全呢。”
华容又问:“你说的那个三奔子他们家那个受伤的人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伤的严重不?”
那孩子仰头看着华容:“挺长时间了吧,我记不住了,不过伤的很严重,听说那骨头的支出来了,疼的嗷嗷叫唤,我娘不让我去看,怕我害怕,那人差点死了。”
“那那个人是三奔子家的人么?华容关心这人是哪来的。
“好像不是,说是亲戚,是三奔子媳妇的亲戚,我也闹不懂辈分什么的。”那孩子说着挠挠头,确实绕不明白。
华容越听心里越觉得像,因为很明显这人不是村里的,如果真的是花继业的话,那也对的上,花继业要是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也不敢轻易的就出来,万一被傅太师的人找到呢?或者他的坠崖有别的隐情,不想让人知道?反正,华容是越来越着急看见人了。
那孩子见华容走得快,他也加快了脚步:“你走的真快,但是我跑的也快。”说着改小跑了。
华容本来是紧张的心,让这孩子闹的倒是没那么紧张了:“你慢点,小心摔了。”
那孩子皮得很:“摔了再爬起来,又摔不坏了,我很结实的,什么都不怕。”
华容拍了拍孩子的头:“等以后战争结束了,你们这边也就过上好日子了,到时候你就能上学堂了。”
“我不上学堂,我要去京城的学院。”那孩子的大眼睛很真诚的看着华容。
“我就是京城来的,如果你长大了,想要去学院的话,可以去京城找我,如果你够努力,我可以帮你。”华容觉得这孩子挺有意思的。
那孩子高兴的看着华容:“公子说的是真的?”
华容点点头:“当然是真的,不过这就是咱们两的约定,你答应我,除了咱们两,这个事谁也不告诉,我就告诉你我的姓名。”
那孩子伸出手发誓道:“我荀小毛发誓,这个事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说完看了看华容边上的随从:“还有他知。”
华容笑了,这个孩子挺有意思的:“好了,心里记得就行,这么小还会发誓言,我叫华容,你到了京城找西点铺子,就能找到我了。”
那荀小毛高兴的跳起来:“我多大才能去学院?”
华容想了一下:“十三四岁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