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的木安淑没有出来,因为身上没有一个不疼的地方,不过庆幸的是自己来的时候带的药全,烫伤烧伤的,创伤的,各种都有,她把伤口上了药,自己还把下体也抹了药,躺在床上,一天除了吃饭基本没起来。
纸鸢吓得够呛,因为木安淑不是一个能这么安稳住的人,每天吃完饭一定会出去的,特别是晚上,也喜欢出来走一会,不过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出来过,甚至吃饭都是在床边的。
其实自己有点怀疑的,昨天自己回来看见床上很乱,不是平时那个睡觉了的乱,好像打斗过的场面,自己不能不多想了,总觉得那个男人的衣服也有点不整,还有木安淑的神态,都不正常。
这些证明了保证是有秘密的,但是秘密是什么呢?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因为床单扔了,床单上有什么?
但是有一点自己觉得不像,就是木安淑没有洗澡,如果她真的被那个男的怎样了,那应该要洗澡的,为什么不洗澡呢?
所以到底怎么回事?她敏锐的感觉告诉她这里有秘密,木安淑不想说的秘密,自己也不敢问,更不敢多看了,做好自己的就是了。
今天玄妙儿吃过饭之后,也让赵大方陪着一起去打听花继业的消息,因为有赵大方在这,自然是事半功倍的,不管什么人,都很仔细的回想着他们看见的人。
玄妙儿很佩服华容,来了就抓住了这样的人,这人的作用真的比十个侍卫找人的作用大,因为有些人见是陌生人问消息,他们也不敢说太多,但是赵大方不一样,他这人就是个招牌,所以身边有他跟着,这做事真的是顺利。
用这些人,比来了之后就盲目的寻人要有用的多了。
这一圈下来,又问到两个可疑的人,一个是镇子外的三里屯有个傻子,忽然来的,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来的,但是在那就不走了。
还有一个是暖山寺去了一个奇怪的男子,不说话,就是干活,然后要口饭吃。
这两人,玄妙儿还是更倾向于后边这个,所以他们先去了暖山寺。
到了暖山寺之后,他们跟方丈说了来意,方丈对着他们说了句阿弥陀佛,然后又道:“其实老衲也想知道这位施主有什么坎坷,希望他能走出去。”
玄妙儿对着方丈也是施了一礼:“大师,那能带我们去看看么?我们也想看看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那个主持点点头:“按说不经过他的同意我们不该让人去,但是那位施主来了之后没有说过话,也不想跟我们交流,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