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药,这些确实是给他继续滋补用的,因为花继业这次的伤确实不轻,虽然恢复了记忆,可是还是需要养的。
花继业跟萧清尘说起了白天的事情,萧清尘听完也是皱起了眉头:“华容太聪明了,真的怕他自己就能揪出来假的那个了。”
花继业也苦笑着道:“可不是呢,实在不行就得说真话了,不过所有人都知道了实情,怕是显得有些虚假了。”
“可不是,先在看看吧。”
“也只能如此了。”
“妙儿担心华容,这不是我让魏公子过去了,给她安安心。”
“妙儿操心的太多了,她年纪不大,承受的却是很多年长人也未必承受之重。”
这个话题让花继业心里有几分的惭愧:“我曾经说过让她一生无忧,然而我去一直让她担心。”
萧清尘给花继业诊了脉:”人生有太多的未知,能一起面对风雨也是别人求不来的。”
两人说了会话,萧清尘又去看假的花继业了,今个假的花继业倒是很安心,因为自己觉得只要真的不恢复记忆,那自己一直是安全的。
晚上,玄妙儿一直盼着黑天,因为自己有很多话想要跟花继业说,以前两人见天的在一起,都有说不完的话,现在只有晚上这点时间,她真的很期待。
当然花继业也是一样,他担心玄妙儿的身体,担心玄妙儿为了华容的事情操心,担心玄妙儿为了高桂花的事情操心。
可算是天黑了,花继业躲过了所有人,去了玄妙儿那,这个院子真的让自己想起来以前的画馆,那时候自己也是这样夜探闺阁,此时此景,倒是跟那时候很像。
不同的是,现在里边是自己的媳妇和自己的孩子,这让他更有那种归家的感觉。
玄妙儿听见声音,看了过来:“我还以为你要晚点来呢,这么早,不会被发现吧?”
花继业走到了床边坐下:“我的功夫你也怀疑?怎么越来越不相信你男人了?”
玄妙儿笑着往里串了一些:“油嘴滑舌,我就是担心你。”
花继业脱了鞋,上了床,把玄妙儿揽在怀里,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就怕你操心,可是你就是改不掉这操心的毛病。”
玄妙儿自己也笑了:“因为我前世没什么亲人,朋友也很少,也没有爱的人,所以那时候我最希望的就是能有人可以操心,看着人家那些家里人丁兴旺的,我特羡慕,我特别希望也有那么多的亲戚,现在倒是满足我了,虽然也体会了亲戚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