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安淑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心里真的各种滋味,或许现在没有比自己离开更好的选择了,她心里再多的不甘都没有用了,只能走了。
玄妙儿和花继业刚安顿好了玄文涛和玄安睿休息,回了房间刚洗漱完,就收到了木安淑走了的消息,因为她的郡主身份,以死相逼,谁也不能不给让路,所以她能走上也是正常。
反正花继业已经做好了后续的准备了,过一阵平西国木安淑的家人就能来了,她这个年龄了,平西国那边也不可能一直让她这样放纵,如果她的家人来了,她还能逃走,不回去,那她一定就是有问题了。
那这次也该让木天佑有个说法了,毕竟这人是因为他来的,这些次木安淑害玄妙儿的事情都写再书信里了,木天佑如果还不用点有效的手段,那木天佑以后也就不配跟自己这边做朋友了。
别说木天佑是个君主就如何,木天佑跟玄妙儿和花继业相交这么几年,他不亏,平西国的发展如此好,跟玄妙儿是有密不可分的关系的。
其实作为男人,或许花继业能稍微理解一点木天佑的做法,他对木安淑的放纵很大一部分还是想利用她来撼动自己跟玄妙儿的关系,也还是有意无意的争取玄妙儿的心,这人权势越高,心也越不一样,以前的木天佑希望玄妙儿幸福就好,可是他有了至高无上地位的时候,他想要的就多了。
不过木天佑也应该知道自己跟玄妙儿经历了这么多,孩子都有了,他识相的也该消停了。
玄妙儿看着沉默的花继业:“想什么呢?舍不得木安淑走啊?”这当然是玩笑话。
某人敲了一下玄妙儿的头:“就会瞎说话,我是想木天佑什么时候能派人来,算着时间平西国有官职的人来,不是那么随便的,所以估计要一个月以后吧,那时候咱们估计也就回去了。”
玄妙儿点点头:“嗯,也是,我还真的挺迷的,木安淑究竟是什么人,我还真的挺想知道的。”
花继业确实也是对此很迷茫:“这个真的猜不透,还是等着平西国来人吧。”边说他边扶着玄妙儿回了床边坐下。
“嗯。不说她了,今个我爹和我哥能来,我真的很高兴,不过也挺担心的,这时候他们千里迢迢的过来,这一路也是辛苦。”
“那是当然的,爹娘对咱们真好,我这当女婿的,有种当儿子的感觉,以前没享受的父爱这回可都补上了。”
“爹娘兄弟姐妹这么多人疼你呢,我也疼你,以后咱们儿子也疼你。”
“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