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还有身体的折磨,一个女人,你懂的我能受过什么样的苦,我日夜的恨她,如果找到她,我一定给她碎尸万段,哪怕我父王不要我。”
玄妙儿倒是比较理解对面的木安淑的这些话,一个人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几年,身体也毁了精神也垮了,现在的找个木安淑看着脸色还是比正常人发紫发白,她说的女人自己更理解,一个女人在地牢里活得真的没什么尊严了,所以自己倒是理解真的木安淑对木安乐的恨。
“不过你要知道你父亲是不会让你们姐妹自相残杀的,所以我不跟你联手,免得半道你退了,再把我卖了,我不是亏了?”玄妙儿道。
对面的木安淑听完笑了:“你真的跟我想的玄妙儿一样,鸡贼的很,不过我挺喜欢你的,要是我没被这个狠毒的木安乐绑了,我觉得咱们早就能成朋友的。”
玄妙儿笑着道:“未必,你什么目的来的你忘了,虽然你这人倒是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不过你也老大不小了,别折腾了,到时候赶紧回平西国找个好人嫁了吧。”
木安淑看着玄妙儿:“你心肠还真不错,惦记我的终身大事,不过我不看见木安乐有不好的下场,我是死活不回去,我就要弄死她,不死也要她半条命,对了,你说她怎么那么不要脸呢?怎么也是皇族的人,就能随便跟人睡了?还不是一个?”
说到这,木安淑看了一眼花继业:“那个花老爷,你能出去一会么?这女人说话,你在这不方便,我有些事要问问玄妙儿。”
玄妙儿对着花继业笑眯眯的道:“继业,你出去一会,我把木安乐的罪行好好地跟她的妹妹说说,还有她那不为人知的一些事情。”
花继业确实听着这个郡主说话要跑偏了,而自己的媳妇也是个不怕事多的,这两人看着倒是说的开心,那就让玄妙儿高兴就好。
他站起来,交代了千落他们守护好玄妙儿,然后出去了。
等花继业出去了,真的木安淑看着玄妙儿:“那个,木安乐真的跟一个色胚子睡了?”
玄妙儿对木安乐这些事还真希望找个地方传扬出去,正好有人爱听,当然也是一个爱说的人,正好正好。
她对着木安淑道:“柳紧惠是边疆出了名的色胚子,整日不干别的,就研究这事,他虽然算是没经过木安乐的同意上的床,不过听说木安乐好像没反抗,你懂的,并且还被柳紧惠在屁股上印了个印记。”
真的木安淑听得津津有味,连连点头:“怪不得你要看那里证明我的真假,木安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