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镇上容易找工做,不难生活。”
那个妇人没想到花继业会这么说,她抹着眼泪道:“继业,我是你李姨母啊,我叫李佩兰,你真的不记得了么?这人啊,就怕落难,以前我也是永安镇有钱人家的小姐,那时候跟你娘特别的好,我比你娘小几岁,但是关系很好,后来你娘生你之后,过得不顺心,我当时就告诉她,如果真的过得太苦就离开,可是你娘太犟,后来我嫁人,嫁到了京城北郊那边,跟她的来往就少了,后来就是知道她去世的消息,我还回来了,那时候你还是个孩子,想想时间过得真快。”
花继业的娘确实是他的软肋,听着这些的时候,他袖子下的手握紧了拳头。
玄妙儿也了解自己家男人的软肋,自己现在也不确定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是婆婆的朋友,但是现在也不能这么在这站着说话,最主要是自己担心丈夫,需要给他打断一下,让他的思路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