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回了家。
玄妙儿看着某人这表情,以为事情又失败了:“看来对方挺狡猾的,咱们也知道对方不简单,别想那么多,咱们再想办法。”
花继业摘下了蒙面的黑布:“有些出乎预料的事情。”说完,他坐在了茶桌边,先喝了一口茶,然后叹了口气。
玄妙儿知道这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么表面了,也坐在了他身边:“发生了什么?”
花继业又是一声叹息:“你都想不到那个跟黄怜儿接头的人是谁。”
其实之前玄妙儿也想到了这个人是身边的,但是能让花继业这么问的,应该是以前都没有怀疑过的人,真的想不到了,她摇摇头看着花继业等着答案。
花继业苦笑着道:“我那个所谓的爹。”
玄妙儿确实是惊讶了:“怎么会是他?他是萧岩鼎的人,他真的要之咱们于死地?”
花继业摇摇头:“他说他是受人之托,一晚上一两银子,替人在这接头的,我开始有些不相信,但是后来,他说了那个人的特征,我看着他的表情,觉得应该不是说谎。”
说完他想了一下又道:“他说这人对永安镇不是很熟悉,出门左右他还错了一步,我一时也猜不到了,毕竟这一步也未必是因为不知道,或许是因为他想去右边办什么事,临时有决定不去了。但是还有个线索,那个人右手手腕上有个刺青,这个我觉得是个线索。”
玄妙儿听了之后也是真的预料外的,因为谁也想不到那个人是花老爷子,不过现在玄妙儿还是得安心花继业心里难受。
她拉着花继业的手道:“不管什么事情,都有我跟你一起面对的,并且你也说了,他应该就是为了钱,如果真的踏实萧岩鼎的人,他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以真面目示人吧。”
“这个虽然只是我的怀疑大,但是也不能不怀疑,如果真的都是他的骗局也未必,毕竟他这个人的人品不可信。我给他吃了金疮药,说是毒药,三天给她一次解药,并且告诉他,我暗中派人看着他了,让他不要耍花样,并且他不知道我是谁,我用的腹语跟他说的话,我一直带着黑蒙面。”
“那就好,你既然都安排妥当了,就别想的太多了,你先洗洗脸,水我都备好了,咱们一会床上说。”
“你先上床坐着,免得脚下凉。”花继业说着拉着玄妙儿到了床边,看着她上了床,花继业才脱了夜行服去洗脸了。
看着花继业,玄妙儿也是心里不得不感慨,怎么回事花老爷子呢,这个人一次次的伤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