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的感情好,我看着也高兴,你说的我记住了,不会让我的夫人再受伤害了的。”
花继业拍了拍白亦楠的肩膀:“行了,那我们上马车了,你也忙吧。”
互相告辞之后,玄妙儿和花继业上了马车,奔着家里去了。
回了家,两人也真的又开始准备回去的事情了,这都说了多久了,一件事接着一件事的,这次没大事真的要走了。
晚上吃了晚饭,两人带着孩子在院子里玩了一会。
之后孩子让奶娘带进去了,玄妙儿和花继业坐在院子里说说话,。
这时候方士初来了,进来叹了口气坐在两人身边:“方士耀的母亲死了。”
他对于方大夫人的称呼,确实是不好太称呼,所以直接就说方士耀的娘了,因为也不算是大夫人了,更不能叫母亲了。
这个确实也是又在玄妙儿和花继业预料外的,因为怎么也没想到她这么快死。
玄妙儿问:“怎么死的?”
方士初道:“自杀的,都是有准备的。”
花继业摇摇头:“这是为了给方士耀除了后患,如果她活着会让人用自己威胁方士耀,并且她也是断了自己的路,免得自己被严刑逼供时候暴露儿子。”
玄妙儿呼了口气道:“这母亲还是都为孩子着想的,其实方士耀那种人还真的不会为了他的母亲再回来受苦,他是狼。”
花继业道:“确实如此,她死了也好,国公府也清净了。”说完又问方士初:“大舅爹怎么样?”
方士初道:“爹还行,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明白,唯独心里过不去的还是这个事吧,跟外祖母一样,毕竟他们的心里对方士耀都寄托了太多。”
玄妙儿对这个也理解:“确实是不好接受,现在只希望方士耀在暴露在大众面前的时候,能除了他,免得让外人知道她的身份,让大舅被笑话。”
方士初又是一声叹息:“这个真的说不准了,不过我爹倒是说他不怕别人笑话,自己的事情,自己就得面对,以前就是总不想面对,现在发现,面对了也许没那么难了。”
玄妙儿道:“这人不管多大岁数,都要慢慢成长。”
花继业问方士初:“那这丧事怎么办?”
方士挠挠头道:“还不知道呢,外祖父这不是让我请你们过去商量一下,他年纪大了,今个这折腾的也有点没精神了,我刚才来了说起那些就开始感慨,忘了说正事了。”
花继业看着玄妙儿:“咱们还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