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叹了口气:“是呀,要是婆婆在的话多好,一家人多幸福。”
李佩兰接着道:“你看我,这一说就说的伤感了,其实宝儿姐是幸运的,有你这好的儿媳妇,她也就不担心她儿子了,我以后走的时候,要是杏花有个依靠,那我也就不担心她了。”
张杏花皱着眉道:“娘,你这不心里还是总希望我找个男人,要是我找个宝儿姨母的丈夫那样的,活着找个我爹这样的,那还活着有什么意思。”
李佩兰瞪了一眼张杏花:“那我还不活了,我不是非要你怎么样,我就是看着你幸福我就知足了。”
玄妙儿看着两人笑着道:“未来的事谁也不能确定,不想那么多,先看眼前的。”
张杏花道:“嫂子说的对,以后的再说吧。”
李佩兰抱着花逸宕玩了一会,看着孩子好像大家也就没什么烦心的事了。
等李佩兰和张杏花走了,玄妙儿早早的洗漱抱着儿子就回房间了,因为今个某人不回来,她把儿子抱过来陪着自己睡。
要是以后花逸宕长大了,知道他娘只有他爹不在家时候,才能带着他睡,估计会很受伤。
此时的心澈在费少卿的住所,刚熬了药,晾了一会,然后又用小碗装了一些蜜饯,还有一杯蜂蜜水,把这些用托盘一起端到了费少卿的窗前,放在床头柜上。
然后伸手扶着费少卿坐起来:“小心点,你这病的这么重,竟然不早点叫我来?”
费少卿坐起来依着身后的软垫子,脸色苍白,嘴上没有一丝的血色:“我本以为我躺一天就好了,也就不麻烦你们了,再说我都道了别了,想着休息一天好了,我也就直接回家了,哪想到越来越严重了。”说完不住的咳嗦。
心澈拍着费少卿的后背:“少说点话,把药喝了,让后好好躺着,你这不休息几天不行。”
费少卿笑着道:“哪就那么脆弱了,我就是自己没有注意,喝点药就好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以为说着玩的,别说话了,喝药。”说完,心澈端着碗,用小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着费少卿喝药。
费少卿不好意思自己端起碗,一口都喝了:“不用那么娇气,我这一个人习惯了,没什么过不去的。”
心澈赶紧把蜂蜜水递过去:“这药苦的很,快喝了。”
费少卿喝了一口,把被子放在了床头柜上:“我没事,这么晚了,要不然你就回去吧,晚上我自己行,明天早上你再来,要不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