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业补充了一些。
花县高很虚心的记住了。
他们谈完之后,花继业就让伙计上菜了,因为这也算是合作开始,所以这顿饭是要吃的,当然也还能在多聊聊生意的事情。
玄妙儿其实对玉器行不是多了解,只是想起来现代的玉器行的那些有特点的地方,顺便的提一提。
要说这玉器,其实还是花继业了解的多,在什么地方的玉好什么的。
当然花县高也出乎玄妙儿和花继业的预料,他对玉的产地,种类,真的如数家珍。
玄妙儿和花继业也都觉得这五叔有点东西了。
吃完饭之后,他们先送走了萧岩纯,也跟花县高说好了,什么时候需要钱,和需要铺面什么的,直接去六王爷府找他就行了。
花县高看着萧岩纯的背影消失了,才转过身对着花继业和玄妙儿道:“五叔不说谢了,五叔心里什么都清楚。”
花继业对五叔笑了:“五叔回去可以如实的跟祖父说今天的情况,但是这合作的契约用你个人名义的事情先不要说了,祖父或许没二心,但是不代表别人不有私心,这个等到关键时候再亮出来。”
花县高点点头:“我明白你们的意思。”说完花县高对着花继业道:“继业,有些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讲。”
花继业笑着道:“五叔,你这都说一半了,要是不说完,我们心不也悬着?”
花县高自己也笑了:“我其实就是想想说,可是我也没什么证据,所以心里也是……哎,这事……”
玄妙儿听着是有些不好说的话,这在醉仙楼门口也不好,所以道:“咱们回雅间说完再走吧。”
花继业也赞成,几个人又回了雅间。
坐下之后,花县高叹了口气:“继业,你亲祖母的死因你还在意么?”
这本来就是花继业关心的事情,本来想找个合适的机会问问五叔的,没想到他先说起来了:“五叔可是有什么知道的秘密?”
花县高沉默了一下:“我的母亲是因为偷了大夫人的一个玉佛,而被软禁三个月,而在第三个月的时候,被现在的老夫人带着人去抓奸在床,然后投井自尽的,我对我的母亲很了解,她绝不是能跟人通奸的人,所以我一直有所怀疑,但是一点证据没有,就如当年你祖母陷害老夫人一样,什么都是证据确凿,没一点的漏洞,如果一个是巧合,两个就有点问题,并且你祖父身边的女人只要有儿子的都陆续的没了,现在的几个要么无所出的,要么就是后纳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