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叹了口气:“可是这继源少爷就可怜了,那么小,整天提心吊胆的。”
玄妙儿也是一声叹息:“继宗那容易帮衬,是因为五叔五婶对孩子好,可是继源这,我都不知道该不该管,如果弄巧成拙,让三婶记恨上了,背后再虐待继源,我倒是成了罪人了,毕竟继源还小,还是要仰仗父母的。”
心静满脸的郁闷:“确实,毕竟他年纪小,去学院也不适合,怎么说也是在家里时间长,要是真的让三夫人记恨了,那他更不好过了。”
玄妙儿摇摇头:“这事,我真的不好管了,这大户人家的事情本来就复杂,这花继源是抱养来的,更复杂了。”
他们这说着话呢,花继业和花县里一起迎面走了过来。
刚才花沫竹让花继宗给花继业私下传话,说玄妙儿带着心静去了三房那边,所以花继业有点不放心,就张罗着这宴席结束了,然后他随着花县里来接玄妙儿。
花继业见了玄妙儿道:“我听下人说你来三叔院子了,所以一起过来看看,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了。”
玄妙儿看见花继业还是心里很踏实的:“我也是觉得不早了,想着去找你呢。”
花县里对着花继业和玄妙儿道:“这继业都在门口了,你们进去坐坐吧。”
玄妙儿其实不确定三叔花县里和三婶的感情,更不确定,他对花继源什么感情,但是说起来,玄妙儿还是有点好奇的,因为如果都不在意的话,那这个儿子弄来干什么?就为了有个能养老送终的人?
所以玄妙儿叫了声三叔,之后把刚才的事情跟花县里大概的提了一下:“三叔,我们还是不去了,之前我正好看见了继峰用死耗子吓唬继源,就教训了继峰一下,结果这闹到了祖母面前,祖母开始有点误会,所以罚了继源跪半天,三婶可能是怕祖母太生气,主动说了让继源跪一天,这不是后来弄清楚了,是继峰的错,所以我过来告诉一声不用跪了,这继源估计也是受了惊吓,所以我们也就不去了,这点俺家那小子也该醒了,我也得去看看孩子了。”
说话间,玄妙儿一直看着花县里的表情,因为她确实挺想弄明白,这对夫妻是相看两厌,还是单方面的有什么想法。
只见花县里听到花老夫人罚跪的时候,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但是听见丁氏说跪一天的时候,他的表情明显的有了怒意。
不过听完之后,花县里的表情都恢复了平静:“继源毕竟是抱养的,所以在家里的身份说起来确实是容易被欺负,今日谢谢妙儿为他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