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九王爷和六王爷的兄弟,但是皇家的亲情就是那么的淡薄,说起来,远不如他们这些朋友,毕竟这些朋友是同路人,而皇家的这些兄弟,不是仇人就万幸了。
说实话,哪个后妃没斗过?哪个王爷不是在别的王爷母亲的各种陷害下出生的,他们这些人,真的没有什么亲情可言,所以除了面上吊唁的悲伤,离开了十一王府,没有谁真的还在意那个一半血缘的兄弟了。
送走了客人,花继业搂着媳妇回了房间:“还是家里好啊。”
玄妙儿也笑了:“那是当然,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花继业看看自己的家:“这个比狗窝好多了。”
玄妙儿也看了看:“还行吧,我对这些要求不高,有你在哪都是家。”
“媳妇,我想你了……”
玄妙儿从某人的表情就知道这个想是什么意思了:“你讨厌,说着躲开花继业往房间跑。”
花继业追了上去……
这一夜颠鸾倒凤不知道几次才睡了,第二天玄妙儿又睡到了日上三竿,儿子在她床上把她的头发玩的跟鸡窝一样,她才被吵了起来。
等她坐起来的时候,花继业一回头吓了一跳,随即忍不住大笑起来。
玄妙儿皱眉摸摸头发,对着床头的铜镜看了一眼,直接叫出来:“熊孩子,你这是坑娘呢?”
花逸宕咯咯咯的笑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但是很好玩。
心澈听着屋里的欢笑声,也笑了,这才是人生该有的样子,自己这辈子怕是享受不到了。
中午时候,花县高来了。
进了屋落了座之后,花县高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哭笑不得的道:“母亲病了,说是你们入狱她急火攻心,昨天就身上不适,今日一早就没起来,还请了大夫。”
这个说法,说实话,打死玄妙儿都不信,不,打不死也不信。
当然花继业也是一样,他也笑了,笑的带着讽刺:“她会真的为我们担心,怕是苦肉计了,可是这孝字比天大,我们还不能不去。”
花县高也是无奈:“是爹让我来的,其实我觉得咱们能看出来是假的,他也会看出来,估计他也是没办法吧,如果你们不去,那传出去了,对你们的名声不好。”
玄妙儿也承认这点:“确实,并且这怎么都是一家人,要么也该去的。”说完玄妙儿又问花县高:“五叔,花继冉和花沫枝还没来么?”
花县高叹了口气:“说是快了,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