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口,一不小心就会吐的感觉,慢慢在地上走动,消食。
等没那么难受了,才开始正事。
而这所谓的正事,是唱歌和跳舞,唱的歌是五音不全,跳的舞是四不像,根本目的是扰邻。
因为他的关系,这附近鲜少有人住,会来这的住户,基本都是看上了这的房价比其它区域要便宜。
住就住嘛,鸣人也不会说啥,大家邻里邻居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你们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你们呢,大家就当不认识的陌生人好了。
偏不。
这些人总是挑鸣人在的时候,大声说着和他有关的悄悄话,生怕他听不见。
鸣人出门扔垃圾遇见了,就用冰冷到吓人的眼神看他,等他走过,再在他背后指指点点,说着刚好能让他听到的言语。
这些行为着实让人恶心。
不定时的,鸣人就会像这样,唱着五音不全的歌,跳着半吊子踢踏舞,故意把地板踩的砰砰响。
别说,这法子还真有用,迄今为止,已经弄走了三户人家,新搬来的这几家,也是烦的不行。
鸣人争取早日把他们弄走,最好是这周围再没有人住,成为他的专属区域,那就很嗨皮了。
一直吵到街坊邻居骂声连连,跑来砸门,鸣人才停手,刷牙洗漱,戴上耳塞,钻被窝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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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田,你去什么地方了?一天都不见人,周末不待在家里修行,跑出去干嘛?”
听到房门外,父亲的声音,躲在被窝里啃饭团的雏田,弱弱道:“我,我到外面锻炼了。”
“你自己锻炼?那样进展太慢,以后就在家里,和宁次对练。”
雏田哦了一声作为回应,不动声色的又吞了三个饭团。
早上送便当,就是抱着给鸣人当早餐来用的打算,谁知道一直拖到了晚上,一天没进食,给她饿够呛,这几个饭团是在厨房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吃完饭团,勉强垫了下肚子。
咕,肚子叫,还是觉得饿,雏田蜷缩成一团,翻身侧卧。
想到今天的事,她叹气,果然,还是不行啊。
当面送鸣人东西什么的,光是想想就很害羞,真要去实行,雏田估计她会紧张到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与其那样在鸣人面前丢脸,还不如不去。
就这样,躲藏在暗处,关注鸣人,为鸣人加油打气,已经很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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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