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魂不散! 荣安只觉廖静无聊至极。 想玩?自己可以奉陪! 但玩小了有什么意思? 荣安投了个眼神给最聪明的陶云。 陶云一下心领神会。 她想到荣安午前应对廖静的发难时便说过,想要看她亲制绒花,要么等她得空,要么出得起那笔银子…… 陶云笑道: “这么干比有什么意思,怎么也得放些彩头。有输赢才有看头不是?” “这……”那被廖静拖来的范小姐犹豫了一二,没有把握的她拿出了干巴巴的一副金耳坠。 相对荣安此刻的底气可足得很,两只手腕全是金,再有颜飞卿塞给她的回礼,随便拿出一样都够了。 不过,陶云得了她一个眼神后,一下便明白了她势在必得,直接从她头上拔下了颜飞卿借她佩戴的一支金珠碎宝流苏发钗扔到了桌面上。 “陶姐姐,这使不得。这是颜姐姐借我的,我若输了可怎么赔得起……” “没事。我说了算。反正今儿好日子,高兴还热闹。赢了算你的,输了……我和你颜姐姐一人一半。” 廖静略微面抽,没想到她们玩那么大,下这么重的注。 如此一来,范小姐这边的筹码显然不匹配。可人这么多,自己又不好临时收手。 她只能从自己腕上拿了一只白玉镯,压到了范小姐的那副耳坠子一道,并努力挤出笑颜:“那我便效仿陶小姐了。反正热闹高兴,范妹妹不要有负担,只管放手一搏。” 唯恐范小姐怯场会退缩,廖静很大度,坚持把玉镯添作了彩头。 “不成不成,哪有只让参比的自己出彩头之理?廖小姐你是比试发起人,既担了这名就要行这义务,姐姐本就当取一样好东西出来添个彩头的。姐姐不如再拿一件?”陶云笑得灿烂,“反正一边是你闺中密友,一边是你自家表妹,肥水不流外人田,廖姐姐既然要热闹,可不能寒酸了出手哦。” 陶云的打趣挑不出错,一出口,便引了不少姑娘来跟着起哄,一个个均是要求廖静再添一份彩头。 被拱上去的廖静有些搬石头砸脚的感觉,所以,自己不管能否揭穿荣安,都要再贴一件东西? 好气!好憋! 范小姐赢了也就罢了,若是输了,自己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过看向荣安时,她又正好捕捉到了荣安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张,和那蜷握成拳,有些发抖的手…… 慌了? 那就好。 看来胜券在握了。 范小姐玩绒花已经两年了,还得过师傅指点,荣安那三脚猫水准,连个正经师傅都没有,不可能是其对手的。更何况她已经问过了,拧梅花是掐铜丝里最简单和必学的,所以她才笃定荣安哪怕梅花拧得再快再好,也是半吊子水准,这才敢闹了这么一场。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