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拉着葛氏暗示会否是碰上了脏东西。之后,廖文慈帮忙,请了个老道上门,帮着看了那院的风水,还好一番的除秽。老道表示,府中戾气略重,不利于孩儿成长。
而这一点,更是加重了葛氏想要离府之心。
虞博鸿回京后,见瘦弱的葛氏和病恹恹的荣安,打听到了不在时的种种,更将所有不满都对准了孙氏。他可不信什么污邪之说,思量下,他觉得能做这事的,还是只有亲娘。
孙氏见儿子德行也是不满,指着儿子鼻子狠狠一番斥责,更连死去的老将军也一道骂了进去。虞博鸿一向视父亲为榜样,自是没法忍,当时便撂下狠话,再有如此诋毁父亲之语出现,便别怪他不念母子情分。
同时,虞博鸿下了令,除非过年过中秋和祭拜先祖,又或是府里有邀请,其他时候都不允许小妹回府。
当晚孙氏便病了,虞博鸿苦恼不已,既想去伺疾,又担心这是娘在用手段逼他就范。
这事不知怎么就传了出去,朝堂上,虞博鸿因不顾亲娘死活落人话柄被攻击,落了皇帝斥责。正上升期的他若有污名,前途堪忧。
家宅不宁,诸事不顺,葛氏觉自己是所有问题的关节。她不愿惹风波,不愿夫君难为,不愿女儿有危险,更疲累于应付每日的鸡飞狗跳。郁结于心时间一长,大病小病也不断。
那段时间,她的咳疾很重。
斟酌后,她自请出府养病。
虞博鸿自然不肯,廖文慈也屡屡相劝。
可葛氏主意已定,表示一切皆是自愿,与任何人无关,更是谢过了廖文慈的多番照顾。
虞博鸿没能留住人,他对亲娘的失望也是积重难返。
他找了孙氏,让她好好养病,说他会努力上进,会给她最好的生活,会尽力帮助孙家几位叔伯,也会每隔三日前来请安一次。但将军府上下所有事宜,再与她无关。
变相的架空和疏离。
打那之后,孙氏便深居简出了。
当然,是被迫的。
大部分的时候,她的存在感甚至都还不如一个丫鬟……
荣安前世对这些有所了解,此刻一整合,自是看得更明白了。娘心存的顾虑她也了解了。
她最没想到的是,原来坏了爹娘事,让她从嫡变庶的,竟然是亲祖母。
难怪前世回府后,娘也总避讳着老太太。哎!荣安对那位不苟言笑的老太太没多少感情,也没多少印象。前世除了逢年过节,她大概只在及笄和荣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