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禁着拘着,更刺激了他上门来闹事。
她就是要让爹瞧瞧,廖文慈和其儿女究竟有多大的胆,或将闯下多少祸!爹是重臣权臣忠臣,可家中嫡子却敢顶撞当今皇上,这要传出去,连爹都要倒霉……
所以虞荣英的这个跟头,栽得真就不冤。不看能力,就这样的人,小小年纪便没个敬畏,猖狂如斯,根本不配继承家业。
荣安这才走出,“先绑回去,禁足!今日不给饭了,等爹回来再发落吧!”
“虞荣安,我是府中唯一的嫡子。你敢!”
“你是嫡子才更得严于律己,我这个做姐姐的,在教你做人!”至于是不是唯一,那可不一定。娘那里,听英姑说,上月的癸水已经迟了二十天,到这会儿还没来。
“正好我这院子还没名字。既然皇上赐了名,就去做匾额挂上吧。就叫兰心院了!”
她倒要看看,以后谁敢轻易踏进她的院子找晦气!
说做就做,那“兰心蕙质”的四个字荣安索性让人去做框镶了起来,打算造成匾额在她正屋高高挂上。至于那一套五件的“福绿寿喜安”的字幅,则被送去了葛家,那是她赢来的,自然可以转赠,给葛家镇宅最好不过……
而这边事了,小荷则又跑荣华那里耀武扬威了一把。
昨晚荣华是真晕,被抬回院中后便沉沉睡了过去。虞博鸿还想着拿捏廖文慈,所以暂时没处理她院中人,但奴才们却都被拘锁在了屋中。
荣华做了整夜噩梦,等她尖叫转醒时,便瞧见了小人得志模样的小荷。
荣华大喊了几声锦绣和吉祥,无人应答,继而便瞧见小荷正在翻看她梳妆台上的物件,抓着一串珠子分明不怀好意。
荣华和荣英一样的心气,哪里能忍受来自奴才的挑衅,将呵斥喊成了歇斯底里。
小荷见她气急败坏,便将廖文慈或被休妻,虞荣英对皇上大不敬所以被禁足之事给告知了。
“所以奴婢觉得,大小姐是不是还不了解状况?夫人已经跑了,将军把所有内务权利都留给了我们姑娘,您此刻可得对我们兰心院上下都客气些!”
小荷说着,便抓了桌上点心咬了一口,觉得不好,还呸了下,又将那吃过的点心扔回了盘中……
荣华哪能忍受那种目中无人的猖狂劲儿,毫不犹豫就抓了床头机子上温着的药盅冲小荷砸了去。
小荷避开药盅,可衣裙和桌布却全被药汁染了色。
“滚!你给我滚!”荣华尤不解气,又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