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出去,我岂不得被爹责罚。”
荣华还欲开口,荣安却又道:“去不去颜家这事待会儿再说,咱们先把其余事给捋顺了。”
说着,她拿出了账本。
“姐,府里的账都归我管了。可不管不知道,一管却是吓一跳。夫人,你,还有荣英那儿,每月的开支也太吓人了。这府里的开支,一年近两千两。仅仅燕窝这一项就三百到五百两,这像话吗?账本上年年都是亏损近千两,爹虽有些薄田,可产出不高,所以,夫人该不会……”
“怎么?你怀疑我娘贪墨府里银钱?”
“倒不是。但账目总要弄清的。我就是想不明白账面没银子,这府里还如何运转。”
荣华一声冷笑,腰板一下挺起。
“爹那俸银有几个?一年折合下来也就七百两左右,加各种贴补勉强千两。若没有我娘往里贴,这府里确实运转不起来。”
“怎么?你娘一年能贴补府里千两?我才不信。”
荣安敛了敛眸色。
这是她一直想不明白之处。这对母女,一直都有取之不尽的财富。事实廖家人都很阔绰,先祖荣光不在,又无高官厚禄,可个个都活得滋润。
她前世就没弄懂缘故。
“照你这么说,你娘嫁进来这些年,已经贴补府里数万两了?”
“只多不少!”要不她和她娘怎么看不上爹呢?空抓了一手的兵权和圣宠都不会用,简直窝囊废物!
荣安故意目露鄙夷:“一个后院妇人,怎么挣钱!”
荣华一想到昨晚娘与黑衣人私通的谣言,立马涨红脸驳了起来:“我娘和廖家做买卖挣的,凭本事挣来的银子!”
“这么说,你娘一年至少能从娘家得到几千两的利润?廖家开销也不小,还得养活这么多骄奢子,那廖家岂不一年至少几万两的盈利?天下哪有这样的买卖!你与其这么使劲跟我编,还不如老实交代,或许我还能帮你和你娘把账略微平一平!”
“说了,我娘没贪!”荣华有些急了。虞荣安一向得理不饶人,若被她咬住,娘的罪名便又多了。即便不是贪墨,也是骄奢之罪!她听说了,爹本就闹着要休妻,绝对不能出现这样的把柄。
“廖家就是有这样的买卖!”
“那你倒是说啊,什么买卖?放利钱?”荣安再露不齿。
“不是!就是倒腾的买卖。”
“倒腾也没有这么高利润的。”
“是真的!我虽说不上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