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鸿三呼万岁。
回府后,别说葛氏,就是荣安也傻眼了。
这一切的一切,太不真实。
这么轻松,娘就成了主母,成了正妻?早年丢掉的位置又回来了?
荣安并不在意自己是庶是嫡,但她很高兴从此之后连葛家都可以跟着扬眉吐气,底气大增。
虞博鸿的意思是,尽早行扶正礼。
荣安和葛氏自然答应。
白露已过,天气也不那么热了,正是办事好时节。
几人大致看了黄历后,便决定将走文书,告宗祠,上族谱的事三天内完成,三天后办场广而告之的酒宴。
虞博鸿愧疚葛氏多年,自然想要大办,但葛氏却不愿。她年纪不小,这个身孕她很是珍惜,她不愿太过引人注意。而且休妻之事才过去没几日,此刻大操大办容易遭人非议。
“既然娘不介意,便办上两桌家宴吧。”荣安觉得闷声发财也不错。
虞博鸿更觉心疼愧疚,竟然捧出了一堆礼盒,全都是送葛氏的。
荣安探头去瞧,一张口渐渐张大。
真真是……
整整五盒,全都是首饰。
一套珍珠,一套玉,一套玛瑙,还有两套金。
啧啧!
好阔气!
咦?不对!
这珍珠个头不小,这玉色泽水头都不错,这玛瑙也是上品,就这三样……远不止千两了……
他……他……
荣安盯住了虞博鸿。
他不是说没银子吗?
府上账面不是亏的吗?
自己这看似正直憨厚的老爹,一直有藏私房银子?
虞博鸿被她盯得脸皮发烫,连咳两声来掩饰。
他到底被荣安拉去了一边私语。
“爹,您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别瞎说。”
“你竟然藏私房!”
“要没私房,你刚从庄上回来那阵,爹哪来那么多银子拿给你!”
“我没说以前。前几日,遣散奴仆花了不少银子,当时账面就亏空了,您告诉我没钱了……”
“爹知你得用,你看,在面对困难时,你不是也顺利将财务接手,将账目维护得漂漂亮亮吗?爹知道你有这个能力,爹若贴补给你,你岂不是一点动力都没了。能者多劳,你便看作是锻炼。”
荣安嘶了一声。
她之所以能摆平账务,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