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跨骑,臀部又疼,只能横趴在了朱承熠的马上。
这个姿态,实在很丑。
可鉴于身子已基本和破铜烂铁差不多,她便忍下了。
朱承熠在前边牵着马……
“朱承熠!”
“嗯。”
“今日事,该不会是你策划的吧?”毕竟,马是他给她选的,围场的马都是他训的,这附近是他熟悉的。他还这么游刃有余将她救了下来……说起来,也就只有他最方便动手脚。
鉴于他长久以来,对自己的居心,荣安不由自主这般怀疑。
朱承熠回头定定看她。
“不是我。我再下作也不会拿你性命冒险。还有,两天后皇上就给我赐婚了,我犯得着吗?”
他的眸色冷了下来。
正如她猜测的方向,十有八九,这事既是冲她,也是冲着他。马出事,他一个要被问责。她出事,给她选马和训马的他更得倒霉。
有人居心叵测。
还差点就害死了她。
这也是他着急下山的原因。他得赶紧找人去将那匹摔下崖的马尸给弄回来。
“这事,我会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