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皇帝更怀疑有人再一次是冲着虞博鸿来的。
虞博鸿是他最看重和亲近的臣子,他不希望君臣离心。虞博鸿也是他少数能放心给予权利的臣子,他更希望一切都不变。
但最近,总有那么些人,似乎总围绕着虞家人动手。
那么着急,想要拿他左右手开刀的,还会是谁呢?
呵呵。
皇帝眼中时不时闪着阴郁……
朱承熠要求彻查,皇帝应了,还给了他几人调用。
他第一时间找到了庆南王世子朱永泽。
荣安身上,唯一有气味的东西,便是从他那里得到的药包了。
所以毋庸置疑,朱永泽身上疑点最大。
“怎么可能!”朱永泽坚定否认,连忙摆手,简直想哭。“绝不是我!若是药包有问题,那常茹菲怎么没事?”
“虞二用的药包,是昨日从你身上扯下的那个。”而常茹菲她们用的,则是他昨晚在御医的监视下现配的。“昨晚我亲眼看着你原本是要将这香包赠予虞二的。”
“说了,那不是赠!我至于那么草率,当众送出贴身物吗?就是给她显摆一下,并借由香包说两句闲话。”
朱永泽苦不堪言,伸着手指就指天誓地。
一个事关他庆南地的毒誓发出,朱承熠也蹙起眉。
看来真不是他。
“你怎么自证?”
朱永泽直接将那药包扯开:“里边的成分你不是找御医和军医分别验过了吗?全都干干净净的。你若不信,咱们拿这个药包再去验?”
事实朱承熠已经验过了。
药包,确实没问题。挂在马身上没反应,甚至挂在兔子和羊身上也完全无异样。
“我不管!在找到第二个嫌疑人之前,你就是唯一的嫌疑人!”朱承熠淡淡道。
朱永泽气得直跳脚。
“你带我去见她。有问题的也不一定就是外物,或者是她擦了什么药啊,香膏啊,吃了什么东西有问题不一定。我亲自去找,亲自去辨!”
“不用了!”
朱承熠哼声。
这货都已经承认昨日是借由香包接近她,自己还会让他去见她?
不方便!
“不用了。虞二今日没有擦香膏,也没有用任何药膏。”
他早就闻过了。清清爽爽,没有任何杂七杂八的气味。这一点,他也从彩云那里得了确认。
“她吃的,也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