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我,我就不给你编了!”长宁一拍梳。
“那可不行!”不和谐的声音穿插来,某人已经来接人了。
整个女宾别院就她们仨参加狩猎,此刻天未亮,他自然要亲自来接人。彩云给他开了院门,他刚好将两人对话听了去。
不得不说,虞荣安那番相护,让他浑身都舒坦至极。这话,当他面她可不会说。亏得他来了,否则这番亏大了。
朱承熠一个爆栗敲到长宁头上:“赶紧编。你少编一条,我就拆你一条辫。拆到三条,你今日便不用去狩猎了。长兄为父,你知道我能做主。”
“你……”卑鄙无耻!
“你来做什么!”还这么早。荣安又露嫌弃。
“你不知道吗?维族姑娘编发时,小伙儿都爱在旁偷看的。”
长宁翻了个白眼,手上动作却没停。
“没什么可看的。”
“怎么没有!我第一次见有姑娘自认重色。我可得多看几眼记住那姑娘,免得将来有人反悔。”
长宁手速一下加快,她腻死了,只想远离。
果然,长宁刚一回她屋准备行囊,砰地关上屋门,那边撒腿就跑的荣安才跑三步,就掉进了一个怀里。
“谢谢你的心意。”他迅速在她脑门和嘴唇上盖了一下。“我一定好好以身相许,绝不辜负!”
“……”
荣安的小辫打扮还是很吸睛的。
长宁虽甜美灵动,但缺了一份沉静气场,而荣安身量更高,气度更飒更悍也更霸气,于是当两人同时出现时,所有人眼中只有了荣安。
有人觉好看,目露欣赏和惊艳。有人觉她哗众取宠,冲她冷笑又冷嗤。
当然,还有些人的目光就比较复杂了。比如虞博鸿。
“德行!”他过来交代时,言语和口吻都有明显不悦不爽。“是朱承熠让你这么打扮的?”
“是我看长宁这样好看,求她帮我拾掇的。好看吧?”荣安知道老爹哪里不舒服,笑容灿烂拉了拉耳侧两根辫。
“有什么好看的!不伦不类!”
“方便啊!晚上不用拆,早上不用梳!”
“随你!”虞博鸿调头闷闷。“女生外向,果真没错!”还没嫁呢,就一副别人家的模样了。看着就不爽!幸好没在一队,眼不见为净!
“……”
天未大亮,众人便启程了。
浩浩荡荡,前往围场之人足有千余。
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