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话。”
“不,我要与你爹谈。”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无非是荣英的事。”
廖文慈一蹙眉。这才明白,或许廖家收到的消息是来自虞荣安。
“你欲如何?”
“不是我欲如何,是你想不想救亲儿子出来?”
“我若想,你们会放?”
“我既然见你,自然可以商量。”
荣安太爽快了,这一瞬,廖文慈几乎不确定是否该庆幸。她怎么有种自投罗网的感觉?
“虞哥,咱们可以谈一谈吗?”廖文慈又冲马车里边喊了一声。她不想和虞荣安谈。她突然发现,自己竟有些害怕。
“不行,你已经没资格见我爹了。要么和我谈,要么滚蛋!”
刚好有马经过,廖文慈忍不住低了低头。她实在没脸让人认出她来。
“你究竟要如何!”
“荣英虽脱离了虞家,但到底事关虞家颜面。我们可以将荣英救出来,但必须有个不情之请!”
“什么条件!”
“我家最近要办好几场喜事,可能缺了点银子。”
“……”廖文慈一哽,虞荣安,真特么掉在钱眼里了吗?她在自己和荣华身上总共讹了多少银子了?无底洞吗?“你们疯了,这种时候这种事,还想要讹银子?”
“廖小姐说错了。不是讹,不是索要,不要交换条件,说了,只是个不情之请。您可以接受,也可以拒绝。你有权利决定,也有时间做决定,既然如此,何来讹字一说?”
“多少?”廖文慈不想与虞荣安再多费一个字的口舌。
“一口价,五千两。”
嘿,人反正要放的,但白白放走岂不是太亏?谁说荣英就没价值?至少在廖文慈这儿有!而那对姐弟说脱离就脱离,完全没顾多年养育之恩,跟他们收些银子回来又怎样!
“你们真疯了!我哪来那么多银子!你们以为我的银子取之不尽都是大风刮来的?我没有银子了。我手上的产业都被收走了。是真的……”
“那我不管。”
荣安自然知晓其没银子。可她真正在意的,是廖家的银子。她原本想开一万两的,可廖家的老太太看谁都会估价,价开高了,只怕被人一口拒了反而兜不回来。
所以荣安一番思量后,觉得还是五千这个数刚好,让人心痒痒,给了心疼,不给头疼。最让廖家尴尬难受。
“我相信您一定不会让我失望。您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