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中药的事……既然如此,她犹豫要不要拔了簪子冲上去试着挟持他一把……
可他却又扭过了头,“除了那次,害我得多费手脚,其他的,所有事情我还全都算无遗漏呢!”
朱永宁张扬笑着,刺目无比……
荣安微微舒了口气。会错意了。
那次?
是哪次?
她完全不明白朱永宁所言。她不由正视起眼前这个人。他或许说得没错,这么多人,都从来没怀疑过他。他掩饰得很好,也做得很好!
小觑了!
哎……
皇帝气不顺,“你给我们都下了什么药?”
“父皇放心,不是毒药。只是一些让大伙儿脱力的药。俗称:软筋散。药力么,可以持续到明日。不会损害身体的。”
“孽障,你是要篡位?”
“不,自然不!我这衣裳就是让父皇看一看。您若觉得儿臣适合,那咱们就父慈子孝,儿臣可以暂时换上太子蟒袍。
您若觉得儿臣不合适……”
朱永宁将身子探前几分。“给你们下的药,便不会是这般温和了。到时候,儿臣将是顺应天意,顺利过渡,在百官簇拥下,不得不就势登基!”
“孽障!你胆敢!”
……
荣安正在疑惑。不对吧?
袖中胖虫对毒性最敏感。既然吃食酒水里的不是毒,那胖虫的亢奋会不会源自别处?皇帝?还是因为皇帝的缘故吧?
殿中原本的侍卫已被制伏拖走,此刻殿中全是朱永宁的人。虽看不见殿外状况,但朱永宁敢直接动手,想来已经控制住局势了。自己挟持朱永宁,会有几成把握?然后呢?让他放弃?
难啊!
朱永宁的卑鄙狠辣已经显露,到时候他随便弄个家人来反挟自己,或杀几个在场宾客来逼迫自己,自己能承受?
荣安稍一斟酌,便打消了挟持念头。自己还怀着孕,只怕没有出手之机,就被打翻在地了。
先伏一伏吧!
……
那边皇帝还是不敢置信:“朕的人呢?都去哪儿了?你哪里来的人手?你没有兵力,怎么与朕北营和朝廷的人抗衡!”
皇帝完全想不明白。他区区一个宁王府,能集结到手的,也就是些乌合之众吧?
“父皇说的对!没有兵力,是我们一众兄弟都有的烦恼!所以我们便只能自己想法子。当日我二哥操之过急,不但暴露了他与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