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眼,权当给她们历练了。 ~
结果、结果,老夫人实在想不到,十多年的功夫,这老的小的俩主母非但没有‘历练’出来,反倒
唉,老夫人无奈的在心底叹了口气,摆手让裘妈妈等人取了软榻将萧南抬了出去。
“老夫人,我”萧南苍白着脸,仰躺在软榻上,看了眼崔幼伯,又看了眼地上早就被唤醒(抑或被吓醒)的木槿,咬着嘴唇道:“八郎木槿”
神情很是犹豫,但意思倒也不难猜――她萧南并不想放过木槿,可又怕为此伤了夫妻的情分。
老夫人哪里还能看不出来?她长长的叹口气,轻抚了下萧南被汗水打湿的鬓发,柔声道:“乖孩子,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你只管放心,一切有我给你做主,八郎断不会为此而迁怒与你。”
“”萧南已经说不出话来,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吧嗒吧嗒的直流泪,最后,她才似下定了决心,道:“如果、如果那贱婢真的怀了八郎的孩子,老夫人就、就、就饶她一命吧。”
异常艰难的把话说出来,萧南头一歪,拿帕子掩了脸,呜呜的哭了起来,让在场的人都清楚的感受到,萧南心底泛起的那近乎绝望的委曲求全,许多人都面露不忍之色,想起这位县主曾是怎样的恣意张扬、无畏无惧,如今却被逼得唉,可怜呀,众人无比同情的看向萧南。
就连崔幼伯也不自觉的将目光投向萧南,眼中含着复杂的神色,有不信、有疑惑,最后还有一丝感激。
“”老夫人扯开一抹笑意,道,“好孩子,你的心思我懂,只是你身子还病着,就不要多想了,好好将养着,我还想抱重孙子呢。”
说罢,老夫人一抬手,几个粗壮的婆子麻利的将萧南抬了出去,玉簪几个也已经商量好了,只留下玉簪和玉莲两个收拾东西,其他的丫鬟都跟着萧南去了荣寿堂。
不一会儿,院子里的人少了许多,老夫人还不满意,她凌厉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人,冷哼道:“你们几个应该是外院的粗使仆役吧,没有主子的召见,你们跑到内院做什么?嗯?还不快些回各自的岗位?难道还等着我发赏钱?”
额,谁敢呀!
那几个被崔幼伯召来帮忙的仆妇,自不敢辩解是八郎君叫她们来的,忙都一缩脖子,灰溜溜的离开了院子。
这时,已经有丫鬟抬来了一张圈椅放在廊下,搀着老夫人坐下。而大夫人郑氏和大少夫人王氏也忙站到老夫人身后,随时听从老人家的派遣。
“你叫玉簪?”老夫人先看向玉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