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我哪里做得不好,你竟背着我跟个贱丫头厮混在一起?”
“你说,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
“你可是崔家玉郎呀,怎么能跟个贱婢鬼混?”
“是谁说要疼惜我一辈子?是谁说心里眼里只有我?我就出去了一会儿,你、你就这般”
“哼,母亲还说崔家不纳妾,这才愿意将我下嫁于你,如今还不到一年,你就这么对我?”
“你也不想想,除了一个崔家八郎君的身份,你还有什么?没有功名、不能承爵不分家还好,若是分了家就你这样,竟然还想着勾三搭四?崔幼伯,我警告你,我萧南肯下嫁于你是你的福分,你可别不知道好歹!”
“紫珠?哦,前儿她打碎了我一个青釉直颈瓶,我便让人把她打发出去了?去哪儿了?开玩笑,我堂堂襄城县主,哪有闲工夫打听一个贱婢的下落?可能是平康坊吧,她不是喜欢男人嘛,我满足她!”
“为什么罚她?你还好意思来问我?哼,是哪个贱人在私底下叫我‘毒妇’?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好呀,她不是叫我毒妇,那我就让她瞧瞧,什么是真正的毒妇玉簪,去,把芙蓉头顶上的水换成开水,再将昨儿我摔碎的那些碎瓷渣子都取来,让她给我跪着敢叫我毒妇,真是找死!”
“”
ps:呼呼,查资料的某萨直感伤不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