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崔江还经常想出各种各样的借口跟当家的大少夫人讨要银钱,要来的钱正好抵上她出门的零花。
这次,崔江一听说老相公给家里请了西席,顿时又有了借口嘿嘿,正好过两天她要去参加赏荷宴,手头上还缺点儿零花钱呢。
萧南已经脑补出了崔江的如意算盘,想到大嫂王氏纠结的苦逼样儿,她就不厚道的想偷笑。
低头掩住唇边的笑意,萧南也点头应是:“恩恩,郎君说的是,这原本就与咱们无关。”嘻嘻,这就是小儿子和小儿媳的好处呀,不会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骚扰。
此时,原本应该退下去的玉竹却又跪了下来,面带愧色的说道:“还有一事,婢子要向郎君、娘子请罪。”
萧南和崔幼伯俱是一愣,两人对视一眼,萧南并没有率先开口,而是把提问权交给了自己的老公。
崔幼伯见娘子主动退让,心下又是一阵满意,他暗自点点头,随着夫妻两人相处时间的增长,他在不知不觉间发现了妻子许多优点,两人的默契也越来越好。
虽然不知道这种变化是从何开始的,但崔幼伯不得不承认,他很喜欢这种改变,他也极享受跟妻子守着一壶浓郁的茶汤、在悠闲的午后一起闲聊的感觉。
很惬意,很舒心,也令他享受不已。
崔幼伯将目光转移到玉竹身上,问道:“什么事?”
玉竹重重的磕了一个头,道:“刚才婢子去劝魏妈妈的时候,阿槿忽然闯了过来,挺着肚子喊着要见郎君。婢子见魏妈妈也在场,担心便擅自做主命人将阿槿请了回去。僭越之处,还请郎君责罚。”
玉竹说得极为简单,但话里的意思却表达的非常明白:整个崔家最不靠谱的就是大姑太太崔江,如果阿槿的事儿被崔江的贴身妈妈魏氏看了去,并当成笑话宣传开来,他们辰光院的脸面算是彻底完了。
额,乃想想吧,被最不靠谱的人笑话的人,该是如何的不靠谱?!
崔幼伯第一时间便想到了这种可能,他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心里直埋怨,阿槿怎么这么莽撞,就算来人不是魏妈妈,她也不应该当着外人吵闹呀。
不期然的,崔幼伯又想到了那日被薛礼撞破内宅**事的窘况场景,心中对阿槿的怨念不断升级。
玉竹却还在浇油,“郎君,婢子并不是故意阻拦阿槿见您,实在是情况紧急婢子也劝了阿槿,说这会儿郎君和娘子正在谈正事儿,待谈完了,自会召见她。但是她”
说到这里,玉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