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在地上,吓了一跳,慌忙扶起她,“县主,县主,您怎么了?啊?是不是摔到哪里了?”
萧南一边呻吟着,一边悄悄拉拉玉竹的衣袖,冲她眨眨眼,然后又用手在玉竹的胳膊上写了个‘八,。
玉竹顿时明白过来,忙站起来,大声喊着:“县主,您且撑一下,婢子这就去找太医!”
说着,也不管门口那两个呆若木鸡的访客,玉竹推开她们,夺门跑了出去。
武五娘迅速反应过来,她知道,此刻,她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崔江还好,毕竟她是长辈,又是崔家的人,不管萧南到底有没有事儿,都不会追究道崔江头上。
但是她武五娘就有些不妙了出现在萧南小产的现场,不管跟她有没有关系,她的名声也会有碍。
还有,武五娘有预感,萧南很厌恶她,连看她的眼神都满是寒意。
若是这次,萧南借此诬陷她,她身边连个自己人都没有,倒是屈死了都没人知道呢。
至于崔江,哼,不是武五娘看不起她,似她这般眼里只有钱的吝啬鬼,萧南只需给她个金镯子,她便能帮着萧南作伪证。
权衡半天,武五娘还是拉着崔江的胳膊走了进来,边走还便关切的问:“哎呀,八少夫人,您怎么了?是不是睡觉不小心滚落下来?要不要紧?玉簪,要不要咱们帮忙,大姑母是长辈,也有经验,好歹也能搭把手。”
简单两句话,武五娘把崔江推了出来。
萧南却似没有听到,仍兀自抱着肚子呻吟。
玉簪却一脸怒气的抬起头,冷声道:“婢子刚才就说了,县主现在身子重,受不得惊扰,结果您两位还”
这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玉簪故意提高声音,喊道:“五娘子,您这么善良,这么温和,婢子求求您了,您能不能别再打扰八娘子了?”
武五娘愕然,立刻便意识到可能有诈,她正要开口喝止。
玉簪却又抢道:“八娘子敬你是客人,不好意思说难听的话,但您也要有分寸呀。这一趟趟的往辰光院来,您到底要做什么?八娘子怀着身子不能操劳,连老夫人都准了她好生静养,您却故意把大姑太太拉来,到底有何居心?”
“住口!你、你胡说什么?!”
武五娘吓了一跳,她直觉的往后回头,却看到崔幼伯正满脸惊诧的站在门口。
紧张的吞了吞口水,武五娘强令自己立刻镇定下来,冷声道:“我和大姑母不过是关心县主,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