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还是生平第一次如此丢脸呢。
难道,这正是六郎真正的算计,让仕途正好的大郎先在家里丢脸,随后又在外头毁掉清名?!
大夫人越想越觉得有理,看向崔惠伯的双眼里已经是森寒一片。
“好了,都别说了,”
老夫人跪坐在堂上,老辣的双眼早就把在场众人的表情看了个清楚,对于郑氏的自私护短,老夫人都没有力气叹息了,直接一拍几案,问向崔彦伯:“大郎,崇仁坊的女人还有谁见过?”
不就是养个外宅吗,在京城又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老夫人并不是为此而生气,她气的,是两个侄孙儿处理的手段,实在是太拙劣、太上不得台面了。
崔彦伯想了想,摇头:“除了六郎和他的那个朋友,并没有其它人见过。”
真是巧的不能再巧呀,他给柔娘准备的宅子,竟然就在六郎挚友的隔壁。
老夫人目光转向崔惠伯,“六郎,那人还可靠?”
她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去猜测六郎是不是故意把事情抖出来,现在最要紧的是,必须把事情处理干净。
崔惠伯双眸闪烁了下,然后笃定的说道:“可靠,老夫人放心,他绝不会出卖侄孙儿的。”
不出卖崔惠伯,并不意味着不会不出卖崔家。
老夫人心里冷哼一声,目光又落在崔泽身上,“阿泽,这事儿可大可小,按理说,京城里的勋贵高官养外宅的人多了去,但大郎却是国子司业,为人师表,私行不得有亏,这事儿必须好好处理。六郎既然已经把事应了下来,那么这事就是六郎做的,那个孩子先把他接回来妥善安置,那个女人嘛”
顿了下,老夫人问向崔彦伯,“那个女人还有亲人吗?如果有的话,让她的家人写一份纳妾文,把户籍落在六郎这儿。”
崔惠伯抢先回答:“老夫人,您放心,那个女人为了让儿子认祖归宗,已经提前自缢了,她也没有什么家人,只需把孩子好生安置就可以。”
老夫人闻言,眉头却是一皱,追问道:“户籍呢?那女子的户籍在哪里?”
没有家人?难道是官奴或者贱籍女子?!
崔彦伯涨红着脸,道:“柔娘是抄没的犯官家眷,家人都不在了,她的户籍没有问题。”
也就是说不是来历不明的女子。
老夫人眉头略略一松,但心头还是有种不安的预感,她扭过头,对崔守仁说:“阿弟,这事儿先这么办吧,就按六郎的说辞,把那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