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结局。
阿槿的五官有些扭曲,手里的帕子更是拧了又拧,差点儿扯成了了碎布条。她抱怨、气结的同时,也忍不住暗骂:好个不知羞耻的郡主娘子,这才刚满月几天呀,也不知道好好调理身子,就爬上郎君的床,真不要脸!
如果让阿槿童鞋知道,萧南之所以想起‘同房,这件事儿,还多亏她的‘提醒,,阿槿还不知会后悔成什么样子呢。
“没错,阿槿,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从别人那儿打听来的消息,你可不要乱说哈!”
刘婆子不是未出阁的小娘子,见阿槿一副‘郎君背着她偷人,的怨妇相,便知道阿槿在气什么,为了避免这位姑奶奶一个不忿,惹出什么事端,刘婆子忙叮嘱道。
“···嗯,我省得。有、有劳大娘费心。”
阿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接着便转身返回自己的院子正寝室那边正春色无边呢,她跑去触什么霉头?
回到偏舍,阿槿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好半天才找来这里的粗使丫鬟,“去,把郎君身边的文竹叫来。”郎君身边可不止一个翰墨。
阿槿在崔八身边待了十多年,也不会只收买一两个人。
文竹和翰墨一样,都是崔八的随侍小厮。不过,比起翰墨,文竹更显老实,平日里也极少跟内院的丫鬟婆子有往来,是以,很少有人知道他是阿槿的眼线。
不多会儿,一个十三四岁的清秀小厮来到了偏舍,由丫鬟领着走到阿槿的房间的南窗下,“阿槿姐姐,唤我何事?”
阿槿低声吩咐:“你抽空去荣康居找我大兄,帮我带句话,就说‘紫珠今何在,,请他尽快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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