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一举夺得进士科新晋进士第三名的崔八童鞋,也算得上‘金榜题名时’了,哦不,前两天他也结交了几位新友,四大喜中又占了个‘他乡遇故知’。唔唔,如果再算上那件事的话,他很快就能再体验一把‘洞房花烛夜’鸟。
当然,小别胜新婚,多日不曾在正堂留宿的他,再次和娘子同房后,他也重温了下当年新婚时的美妙感觉。
次日清晨,‘运动’了半宿的夫妻两个双双起床,一起临窗对镜,郎君贴心的为娘子描眉绾发,娘子则羞答答的拿手指沾了胭脂,在窗边的九九消寒图上按下最后一片花瓣。
“咦?这是杏花?”
崔八将发簪插在萧南的鬓边,眼角的余光扫到消寒图上的花瓣,惊讶的问道:“我记得去年的时候,娘子说这图上画的是梅花呀,怎么竟有些像杏花?”
萧南抚了抚不怎么整齐的发鬓,暗道一声,果然是术业有专攻呀,这崔童鞋装x、扮才子、多情郎君什么的都没问题,可、可要说起绾发这种细致活儿,他却做不来。
算了,他毕竟是个男人,也不能要求太高不是?
不知怎的,萧南的脑海里禁不住浮现出昨夜两人的旖旎画面来,说实话,三世为人,她对于男女之事已经没有了最初了羞涩和激动,更多的则是一种习惯。甚至是把它当成一项任务。
当然了,如果能让这任务变得更让人舒服且享受,那就更圆满了。
萧南也正在朝这方面努力。
昨夜的效果还不错,有了丰富的男女情爱经验的她,自然知道如何取悦男人,更知道怎样让自己也享受到这种快乐。
而崔八今天早晨的表现,也证明她昨夜的努力没有白费。
崔八或许不会多么爱她。但、但绝对会沉醉于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感,也绝对会对她有种异样的感觉。
暂时抛开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萧南回答道:“嗯。是杏花。呵呵,说起来也是我在一本南朝古籍上看到的,据说是一位佚名世家贵女想出来的闺内游戏。就是用胭脂画消寒图,起初呢,因为画卷上的花瓣少,所以看着像梅花,但随着寒冬远去,画卷上的花瓣越来越多,就像窗外的杏花一般渐渐绽开,待枝头上的杏花悉数绽开后,春日也就到了只不过是打发寒冬闲散时间的小技罢了。”
崔八却称赞不已,“就算是小技。那也是极巧妙的小技。唔,窗外白雪皑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