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气度狭窄,不堪为宗妇。现在看来,还是您的眼光精准呀。”
望着洛阳方向,老相公无声的叹息着。
至于萧南无视规矩,直接处罚了长辈身边的奴役,老相公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相反的,老相公倒觉得有个能压制大夫人的人,对于崔家也不是什么坏事。
老相公虽是长辈,可他却也是公爹,世上哪有公爹直接训诫儿媳妇的?
再说了,老相公年岁已高,他就算能辖制大夫人,又能坚持几年?
至于崔泽,仕途正好,老相公并不想因为内宅的事儿影响了他的前程。即使崔泽出面,他还能休掉育有三个成人嫡子的大夫人吗?
萧南就不同了,她可是老夫人相中的承继荣寿堂的人,德行什么的自是信得过。
再加上她是郡主,品级和靠山都放在那里,由她压制大夫人,传出去别人也不会说什么皇家贵女们彪悍呀,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午后,一骑快马从远处飞驰而来,最后停在荣寿堂的大门前。
崔幼伯勒住缰绳,翻身下马,直接把缰绳丢给上来迎接的门房。
“郎君,您回来了?”这么早?
小厮一边接过缰绳,一边小声的问着。
“嗯,娘子出去了,还是在家中?”崔幼伯将马鞭也递给小厮。
“在,上午的时候娘子带着小大郎和小大娘出去了一趟,中午前刚回来。”小厮恭敬的回道。
崔幼伯点了点头,撩起官服的下摆,大步朝中庭行去。
“娘子,娘子~~~”
崔幼伯一边喊着,一边抬腿进了葳蕤院,但很快的,他就发现了不对劲,庭院的青石地板上怎么这么多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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