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
不过,她还是故作不解的问道:“韦季?可是那个新上任的京兆府?我恍惚听说他是太子良娣韦氏的胞弟,没道理为难咱们呀。”
崔幼伯一脸愤懑,也有几分不解,“可不是,我听了崔管家的话,立时便亲去京兆府问询,结果、结果那厮却说什么秉公办理、依律办案。我呸,他若真秉公办事,就该知道,那宅院咱们是从方家买来的,而不是从原告手里买来的,就算是有人强买,那也是方家的事,与咱们何干?偏、偏这厮说什么方家为何敢强买,还不是仗着崔家的势?!”
崔幼伯越说越生气,他看向萧南,怒气中夹着无奈,道:“娘子,你听听,这不是胡搅蛮缠嘛。”
萧南也冷笑两声,道:“哼,这事容不得他胡搅蛮缠。咱们出的价格比市价还高,根本谈不上强买,至于方家有什么不法之事,那也是方家的错。咱们一不是方家的姻亲,二不是方家的故旧,只不过跟他们做了个交易,他们就敢打着崔家的旗号为非作歹,足见方家的人品德有问题,京兆若不能秉公办理,咱们就去大理寺说个清楚。京城,也不是只有一个京兆府断官司。”
崔幼伯用力以拳击掌,道:“娘子说的是,明日我就亲去京兆府与韦季说个清楚。另外,卖给咱们宅院的几个人家,咱们也要留心,以防他们胡乱攀扯。”
他虽气得发晕,但头脑还算清楚,也觉察到此事不对劲,为了避免有人趁机生事,还是多做些准备为好。
萧南点头,“嗯,一切就听郎君的。”
他们夫妇并不知道,这个荒唐的官司只是开始,后头还有更荒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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