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
最后,柴玖娘标准的用球杆抢球,但她守着规矩,陈八娘却是个市井闲人,原就是靠下狠手吃饭的,刚又得了平安的吩咐,此刻她哪里还会管什么规则,暂时放下滚动的马球,转而用球杆去抽柴玖娘的马腿。
柴玖娘见状,慌忙扯着缰绳躲避,不想还是慢了一步,马球杆没有抽到马腿,却也打到了马身上,痛得那马立时扬起两只前蹄,嘶嘶哀叫起来。
程雅怒斥道:“贱婢。放肆!”
平安却冒了出来,笑嘻嘻的说道:“哎呀。不过是一时手误,阿雅何须生气?八娘。还不赶紧给李娘子赔罪?你放心,锵锵素来大度,定不会跟你个市井闲人计较。”
陈八娘闻言,立刻翻身下马,跪下跟正在极力安抚坐骑的柴玖娘赔罪:“婢妾大意,误伤了贵人的马,还请贵人恕罪!”
好容易把马安抚好,柴玖娘咬牙瞪着平安。
平安想做出一副关切的模样,但失败了。她眼中的幸灾乐祸太明显了,遮都遮不住。连远在看台上的人们都发现了。
主看台的包厢里,身着赤黄色衣衫的老者正拿着个望远镜,津津有味的看着场上的比赛。而他身侧则是个穿着绯色胡服的小娘子,她白皙的小手上也握着个望远镜,跟身边老者一样,认真的看着比赛。
看到这一幕,一老一小齐齐出声。
老者叹道:“唉,锵锵跟她祖母一样。太过规矩,这样容易吃亏呀。”
小的却嗤道:“哼,好个无耻的女闲人,她把马球当成什么了。竟用马球杆蓄意伤人。”
从小娘子的语气可以听出,她很喜欢马球这项运动,且容不得别人以此为手段做一些龌龊之事。
老者点头附和。“皎皎说的是,贵女们打马球原就不该让个卑贱的市井闲人参与。没得降低了自家身份。”
小的却没有说话,他们祖孙两个来得虽晚。但也知道陈八娘是谁弄来的。
事关平安郡主,小娘子实不好说什么。
老者转动望远镜,又道:“咦?乔木的这匹红马不错呀,似是纯种的大宛驹呢。”
小的忙跟着转动视角,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点头:“恩恩,还是阿翁厉害,一眼就看出这马的来历,当日在大姨母那儿,我瞧了半天都没瞧出来呢。哎呀,乔木怎么跟阿姊撞到一起了,还、还险些被阿姊误伤?”
老者有些不悦的抿起嘴角,轻斥道:“二娘有些过分了,都是一家子亲戚,她跟乔木还是嫡亲的表亲呢,就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