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养、在京中有如此美名。平安都看不过眼吧。
难怪第一世的时候,曾听人说人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人心也是世间最难分析、掌控的东西。
有的时候。喜欢一个人、或是厌恶一个人根本没有道理可言。
而平安,不过是见不得有人比她过得好、过得风光罢了。
大公主嗤笑出声。冷声道:“不过是个良娣出的庶女,也敢这般放肆。在东宫比不过太子妃所出的皎皎。出了宫便想把其他人都踩到脚下。”不过是过度自卑下畸变出来的过度嚣张罢了。
萧南想了想,也认可的点点头,心里赞道,还是大公主敏锐呀,一针见血。
大公主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叹道:“之前我和你阿耶还担心,你近几年变得有些软弱,怕你学了某些世家的酸腐性子,一味的讲究什么虚名,却失了本性。如今我们还在,别人不敢欺侮你,可将来呢,倘或我与你阿耶去了,你又该如何?阿真和阿直还小,阿博又与你隔了一层,到那时,你又能依仗哪个?!”
萧南闻言,愈加愧疚,她、她真是没用,害得父母整日为她忧心。
大公主话音一顿,又略带笑意的说道:“不过,今日之事你做得很好,既没有失了礼数,还狠狠的教训了挑衅的对手,这让我很安心。”
大公主越说越开心,想到平安的惨状,她伸手戳了戳萧南的额头,笑道:“你呀,还是那个脾气,一点儿委屈都受不得,性子急,下手也狠,别人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呢,是片刻不耽搁,只要确定了、认准了,立时就反手抽回去。呵呵,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萧南讪讪一笑,两颊绯红,嗫嚅道:“我、我只是隐约记得小时候曾听外大母说过,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如果我不反击,此刻受伤的就是我了。”
平安把声名狼藉的陈八娘请来,原就是铁了心要重伤与她。
如今,她不过是抢先出手,以彼之道还之彼身罢了。
大公主点点头,认真的说道:“你能这么想,我和你阿耶就真的能安心了。不过”
她话锋一转,“下次善后的时候,仍需更加周全才是。”
萧南连连点头,口服心服的看着自家阿娘。
不服不行呀,原本,按照萧南的计划,她回京后,便直接杀去皇宫请罪。
当然,在请罪前,她也会适时的重新梳妆一番:褪去簪环,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素面进宫。
萧南想得很简单,她的请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