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对劲。
还不等她想明白。长生又认真的要求道:“阿娘,儿是大人了,且又是顶门立户的嫡长子,要为阿姊撑腰、为弟妹做表率您、您能不能别揉我的头?”就像哄个不懂事的小p孩儿。
“”萧南无语,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她家儿子明明还不到五岁,嘴里却总说着大人的话。
额,她是该为儿子的早慧骄傲呢,还是该为儿子的妖孽而担忧?!
忍了又忍,萧南一把抱住儿子小小的身子,用力在他的小胖脸儿上亲了一口,恨声道:“我是你阿娘,为何不能揉你的脑袋?还有,别说你才四岁,你就是四十岁、八十岁,你也是阿娘的儿子你个小没良心的,竟然嫌弃阿娘?!”
又是一通揉搓,长生的小发髻都被揉毛了。
长生涨红着小脸,有些无措的被阿娘紧紧搂在怀里。
小家伙到底还是年纪小,虽跟着曾祖父学习了一段时间,表现得越来越稳重、越来越成熟,但他的心智不可能真似成人般成熟。面对亲娘的种种亲昵举动,他无措又无奈,心底却也有隐隐的欢喜阿娘,还是很疼爱我哦!
崔幼伯问完女儿的功课,又来到婴儿床前,挨个跟四胞胎亲热。
跟萧南一样,随着儿女的增多,崔幼伯不能像对灵犀那般投入全部精力的对待每一个孩子。
再加上他现在入了中书,公事繁忙,就算近期比较空闲,他也忙着与同僚交际、与郑勤讨论政事,回到内院的时候,四胞胎早已酣然入睡,崔幼伯就是想给孩子们读书,人家也听不到。
每天里,崔幼伯能抽出时间考校长子、长女功课、跟妻子八卦,哦不,是商量正事,这已是不易,哪里还有其它的闲暇?
幸好四胞胎还有大兄长姊,每天长生和灵犀都会跑来给弟妹们读书、背诗。
当然,两只小的读着读着就会逗起嘴来,你说‘子曰’她说‘诗云’,谁也不服谁,叽叽喳喳的就像开辩论会,四胞胎却各自躺在自己的小床里,张着大大的眼睛,阿噗阿噗的吐着泡泡,对兄姐的辩论毫不在意。
今天仍是如此,在萧南进婴儿室之前,灵犀和长生又激烈的辩论了一场,最后还是长寿不耐烦的哭了起来,两只小的才慌忙停战,跑到长寿床前卖力的哄他。
许是四胞胎的心灵感应,长寿刚不哭了,长宁、阿潇又哭了,于是灵犀和长生又转到这两人的床边,又是扮鬼脸、又是摇玩具,好容易才把两个小祖宗哄好。
见长宁终于不哭了,灵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