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筒翻过来,用力甩了甩,还是什么都没有。
李荣送个空筒给她?
萧南额角抽搐,靠,一个什么都没放的皮筒,你上个毛线锁呀。
真是吃饱撑的没事儿干,竟想着些捉弄人的把戏!
萧南没好气的将盖子重新盖好,然后连钥匙一起丢回盒子里,“没什么,不过是个奇巧的玩意儿。待会儿和那些东西一起收进库房吧。”
玉簪见萧南脸色不善,也不敢多说什么,答应一声。便抱着那盒子回去继续整理贺礼了。
直到玉兔东升,崔幼伯才一脸倦色的回来。洗漱完毕。他还是习惯性的跟妻子聊聊天。
萧南便趁机说了王氏请她帮忙管家的事儿:“阿涵下个月就要嫁人了,大嫂实在忙不过来。所以就托我帮她照看一下家务。”
崔幼伯对这些内宅琐事并不关心,但想到此举有助于拉近他们兄弟两家的感情,便赞许的笑道:“好呀,大嫂既信得过娘子,娘子就好好的帮她管管家务。”
说着,他又话头一转,略带几分调笑的说道:“当然,娘子也不要太劳累了,咱们这边还有一大摊子事儿。长泰几个也需要娘子照看呢。”
萧南点点头,笑道:“我心中有数,不会顾此失彼的。”
夫妻两个又说笑了一会,两人都没有提及京兆府的官司,很显然,在这对夫妇心目中,那件官司不过是小case,根本不必挂在心上。
说了几句闲话,崔幼伯从袖袋里掏出一个精巧的小木盒。推到萧南面前,柔声道:“娘子,生辰快乐!”
萧南一怔,旋即明白过来。崔幼伯每年都会给她送两份贺礼:一份是可以拿到公开场合,登记造册的礼物;一份则是夫妻私下里相处时,他亲自送来的。
“谢谢阿郎。”
萧南也难得亲昵了一回,拿起那匣子。轻轻打开,果不其然。里面放着一件白玉雕琢的花头簪子,依然是崔幼伯亲手雕琢的,但很明显,这一支的做工,远比五年前,萧南收到的第一支要精巧许多。
第一支白玉花头簪只能勉强算是个簪子,今日这一支,已经接近艺术品的边缘了,萧南相信,只要崔幼伯继续联系下去,或许再有个十几二年,她就能收到足以流传后世的珍品佳作了。
崔幼伯却笑得有些暧昧,他拉着萧南的手,用指腹摩挲着她细腻柔滑的肌肤,道:“娘子不会以为,只说句‘谢谢阿郎’就能把我打发了?”
“”靠,又调戏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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