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崔令平,直说儿子多么多么的可爱。长得多像崔幼伯一直回忆到崔令平病故。
阿槿的口才不错,演技也极好,听了她的哭诉,缩在角落里围观的奴婢。哪怕知道阿槿的德行,但还是被说得鼻头发酸啧啧,阿槿也是个可怜人呀。明明是郎君跟前第一得意人,却因为被主人赐姓不能做妾。唯一的儿子还死了,如今年老色衰了。又要被郎君赶出去,可怜呀~
就是萧南,看到接连两辈子算计过自己的宿敌如此狼狈,也禁不住心生一丝怜悯。
但,最该心软、最该动容的那个男人,却还是一脸平静。
待阿槿哭得险些避过气去时,崔幼伯冷冷的说道:“阿槿,你还以为我是那个任由你蒙蔽的痴汉吗?”
阿槿的哭声一窒,愣愣的看着崔幼伯,当接触到他冰冷的视线时,又有些心虚的避开,细若蚊蚋的说道:“郎君说笑了,婢、婢子从不敢欺瞒、蒙蔽郎君!”
“嗤~”崔幼伯嗤笑出声,继续冷声道:“是,你是不敢,但却是做了。过去的事按下不提,我只问你一件事,娘子赏给孙灵的首饰怎么在你手上?别说是孙灵送你的!”
“”阿槿刚要张开的嘴瞬间闭上了,她低下头,一句也不敢辩驳。
崔幼伯见状,又冷冷一笑,道:“你明明已经知道孙灵、孙耿是市井闲人,来我崔家是为了讹诈,结果你为了丁点儿私利不但不告发,反而帮着隐瞒,最后还企图参与分赃”
说着,崔幼伯从袖袋里抽出一个纸卷,用力掷到阿槿脚下,“这个你应该认识吧?哼,你的胃口还不小,竟敢要我荣寿堂三分之一的财产?!”
四下里服侍的奴婢一听,也纷纷瞪起了眼睛。彼时阶级分明,主仆观念早已渗入到世人的骨髓里。而对于奴婢来说,最不能宽恕的过错便是‘背主’。
阿槿这个贱婢,竟、竟然跟孙灵那等闲人搅在一起,还妄图谋算主家财产,这样的奴婢,真该拖出去活活打死!
这下子,连方才那些可怜阿槿的人,此刻也都咬牙不已,心中更是把阿槿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郎君,郎君,婢子该死,婢子该死!”
阿槿终于知道怕了,也终有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早已不是她的玉郎了,她向前爬行两步,几乎是五体投地的匍匐着哀求:“呜呜,求郎君看在过去的情分上,看在阿平的面子上,饶过婢子这一遭吧婢子、婢子也是一时糊涂,让孙灵那个贱人蒙骗了,这才”
说着说着,阿槿又露出本性,使出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