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严厉,只听得一侧的萧南眉头拧成了麻花,心里吐槽:你个崔大,摆什么严父的谱儿,我家儿子才五岁,五岁呀,搁在后世,一个幼儿园大班的小盆友,能会写毛笔字就能被称作‘神童’了,好不好?!
心里吐着槽,萧南一脸关切的看着儿子,唯恐儿子被这个‘严父’打击了,小小的心里受到了创伤。她决定了,只要儿子露出一点不高兴,她就冲上去把儿子抱起来,然后告诉他‘儿子,别听你阿耶的,你写得很好哦’。
没想到,长生童鞋白嫩的小脸上却是一派虚心的样子,还非常诚恳的点头,一副‘自己写得确实不够好,多谢阿耶教诲,自己以后定会好好努力’的模样。
见状,萧南无力的吐了口气,好吧,儿子太懂事了,也是一种负担呀。
最后一个送上贺礼的是阿嫮小盆友。她早就从丫鬟那里打听到阿姊要送荷包,所以她就没有做荷包,以免被人误会想跟姐姐别苗头、一争高低什么的。可大件儿的东西她又做不来,所以干脆做了一双袜子。
小女孩儿捧着一双白绢制成的袜子,恭敬的行礼:“阿耶,这是儿做的惟愿父亲身体康健!”
崔幼伯对这个庶女也算疼爱,对阿嫮虽不及对灵犀那般宠爱,但对她还是比较关心的,见她送上了贺礼,还是自己亲手做的,脸上瞬间绽开笑容,接过袜子,仔细的看了看,赞道:“恩恩,很不错,阿嫮也学会做针线了,很好!”
说着,崔幼伯变跽坐为胡坐,伸直一腿,褪下脚上的素色细棉袜子,换上阿嫮做的,他还特意的转了转脚,表示很合适。
见此情况,饶是阿嫮平时被亲娘教导的稳重,此刻也禁不住露出欢快的笑容。但很快,她又似想到了什么,悄悄去看嫡母和阿姊的表情,见她们没有露出任何不满,这才放心的舒了口气。
阿娘说过,做什么都不许越过阿姊,就是在父亲跟前,也不能表现得比阿姊出色。
崔幼伯对三个儿女都很满意,收了她们的贺礼后,大手一挥,又回赠了不少东西。
这个生日,崔家虽没有摆宴、但一家人倒也和乐融融,崔幼伯看着满堂儿女,愈发有一种大家长的责任感他要竭尽全力给儿女创造一个更好的生活,让他们以他这个父亲为荣!
次日,崔幼伯便出去忙正经儿事了。
他先去了中书,寻到往日的同僚,烦请他帮忙收罗了一些自武德元年到现在的邸报和有关东、西突厥的公文;
接着,他又去了户部,找到三哥介绍的旧日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