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话。他能问吗?
若是问了,不就直接告诉人家。他想借此生事?
可什么都不说,就这么干耗着。貌似也不成呀!
左右为难,李雍竟僵在了那里。
就在他满头大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崔明伯走了出来,抬眼扫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不知所措的李雍身上,稍一沉思便明白了。
接着,他又看了看立在一旁的郭继祖,眼中眸光闪烁,心里暗道:看来,又被堂弟说中了,啧啧,真没想到,他家小堂弟竟这般厉害,提前料定郭继祖不会乖乖任由李雍‘为难’。
不过,崔明伯还是象征性的问了李雍一句:“发生了何事?这位老者是谁?缘何站在府衙门旁?”
终于见到亲人了,呜呜,李雍捉住崔明伯的袖子,低声回道:“这位老者自称是鄯州别驾,可他一没着官服,二没佩戴银鱼袋,我又没见过真的别驾,所以要求他出示印信,结果”
崔明伯点点头,旋即走到郭继祖近前,朗声问道:“尊驾是郭继祖郭别驾?”
郭继祖睁开眼睛,扫了崔明伯一眼,只见他长得丰神俊朗、气度不凡,一看便是那种典型的世家子,心里顿生厌恶,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权作回答。
崔明伯也不恼,堂弟已经提前给他打了预防针,他知道这位郭别驾是个什么人。
“哦,果是郭别驾?可有印信?”
崔明伯淡淡的问道。
“哼!”
郭继祖懒得回答,再次给了个冷哼。
崔明伯故作不悦的皱了皱眉,冷声道:“老翁,我敬你上了岁数,这才好言相问,可你也不能仗着年长就如此无礼。我只说一句话,你若是郭别驾,劳烦你出示印信;倘或没有印信,烦请你离开府衙”
他的话还没说完,郭继祖就怒了,瞪着眼睛厉声道:“怎么,这府衙我还不能来了?”
“府衙不是东、西两市,而是郎君们办正事儿的地方,老翁若是无事,还是离开此地为好!”
说罢,崔明伯招招手,唤来两个身高体壮的崔家部曲,瞧他那架势,竟是要用武力将郭继祖驱逐出府衙大门。
饶是郭继祖有了心理准备,见此情况,也气得浑身颤抖。话说他在鄯州呆了十几年,绝对是个土皇帝的存在,如今却被个刚来一日的小子扫地出门,这、这让他如何不怒?!
欺人太甚,崔家小儿真是欺人太甚!
就在郭继祖气得挽袖子想揍人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