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董达强笑道:“多谢刺史。只别驾这病很是蹊跷,唯有一位惯常给他瞧病的大夫才能医治。”
说罢,董达又似才发现已经耽误了许多时间,抬头吆喝道:“几位郎君,快帮我将郭别驾抬出去呀!”
这句话,也是在逼六司做选择。
六个人扎手站在那里,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决断。
“唔~~~”
郭继祖的呻吟声陡然提高,仿佛一个信号,声音未落,便有四人围到他身边,抬胳膊的抬胳膊,抬腿的抬腿,和董达一起,麻利的将郭继祖抬了出去。
崔幼伯没有阻拦,只连声让众人小心,切莫失手摔伤了郭别驾。
最后,他还恭谦的送到了中庭,亲切的凑在郭别驾近前,说了句:“别驾只管好生休养,州府的事儿,还有本刺史呢,您就好好在家养病吧!”
郭继祖费力的点点头,然后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某、某失礼了一切、有、有劳、刺史!”
说罢,他的头一歪,竟昏厥过去。
董达赶忙冲着崔幼伯喊了句:“崔刺史请留步!”
然后便喊着号子,催促众人抬着郭继祖往外跑去。
目送众人离去后,崔幼伯才转过头,笑语盈盈的看着留下来的两个参军:梁轲和虞朗。
梁轲之所以选择崔幼伯,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
而虞朗肯留下,则是无奈,因为他与崔幼伯是亲戚他的姑母嫁入了琅琊王氏,而王氏的女儿嫁给了崔幼伯的大哥,也就是说,虞朗与崔幼伯的大嫂是表亲,与崔幼伯也有了七拐八绕的表亲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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