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好整以暇的看着崔幼伯训话。
但,很快,郭继祖发现。他再一次看错了崔幼伯,人家并没有把整个鄯州的官员都作为打击对象,而是选择性的针对一小撮人。
而那个一小撮人。自然是他郭继祖的心腹。
这不,崔幼伯刚刚训完话。便笑着对郭继祖说:“对了,郭别驾。你的旧疾尚未痊愈,还是在家好好休养吧。衙门的事儿,还有我呢!”
三两句话就把郭继祖赶回家继续‘养病’去了。
接着,见他拿着帕子掩着口鼻,对陈司兵、王司户道:“你们的伤风持续半个月都不见好转,似不是普通的伤风,某担心是时疫,不如这样,你两位和府上的人暂时都不要出门,待大夫确诊后,再做决定,如何?”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罢官了,而是直接把两家人都软禁起来。
而且,还更险恶的给他们的‘病’定性为‘时疫’,这不是要逼他们全家人都去死嘛。
这年头,一人得了时疫,全家隔离;一家得了时疫,全坊封闭;一坊得了时疫,全城都要被放弃。端得是让人‘死绝’的恶疾呀。
“崔、崔郎君~~”
陈司兵顿时吓傻了,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而王司户也好不到哪里,他直接瘫软在地上,双腿间更是流出了可疑的液体。
崔幼伯见状,用一种‘果不出我所料’的神情,说道:“瞧瞧,两位的病情果然不轻呀,来人,送陈司兵和王司户回家!”
“是!”
一旁侍立的四个部曲,闻言,高声应道,三两步走上前,两人揪起一个,似拖死狗一样,把陈、王二人拖走了!
看到新刺史利索的将两位参军处理妥当,被下人搀扶的钱、赵两人早已变了脸色,身子忍不住的抖动起来。
呜呜,不要呀,他一个人摔断腿就好,刺史千万别把他们家里人的腿都弄断了呀。
崔幼伯淡淡的扫了一眼满眼祈求的两人,片刻后,才皱着眉头道:“两位的腿伤还没痊愈呢,怎么能随意走动?老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们先回去好好休养,三四个月后,待伤势彻底好了,再回来当差也一样。”
钱、赵二人听了这话,双眼瞬间亮了起来,感觉自己在阎罗殿门口转了一圈,又有惊无险的回来了。
两人齐齐甩开下人的搀扶,摇摇晃晃的金鸡独立着,他们也不顾不稳的身子,艰难行礼,感激的说道:“属下、属下多谢郎君!”
崔幼伯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