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劳役也很多。困难大,但崔幼伯的决心更大,他想尽快回京,那么前提就是他能尽快的将鄯州的各项工作做好。
这么做,崔幼伯绝对是公私兼顾。
一来是职责使然,老相公和相公都曾说过,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身为鄯州的父母官,他有责任、有义务让治下的百姓过上好日子。
二来也是挣政绩,有了政绩,他才能风风光光的离开鄯州,升官、入中书也就顺理成章了。
所以。崔幼伯几乎是拿出一多半的精力去关注河工,他的另一小半精力。则放在了‘括隐’上。
崔幼伯是世家子,祖父、父亲都是宰相。家中的男丁大多都在朝中任官,崔家有不少隐户隐田,他当然明白其中的门道。
括隐是个得罪人的活计,但也利国利民,且能在短期内拿到最大的功绩。
崔幼伯也想过了,他又不是括全天下的隐田,也不是括整个鄯州的隐田,只是括郭家一家的隐,想必也没什么人会反对。对吧?
才怪。郭继祖又不是死人,更不是蠢人,他哪里看不出崔幼伯是在针对他。
偏崔幼伯自说自话上了瘾,根本不给郭继祖开口的机会,继续道:“方才我问诸公的意见,郭别驾笑而不语,想来是同意本刺史的提议?对吧?”
对、对你个溜溜球呀!
郭继祖被气得险些喷出一口老血,双眼瞪成了牛铃铛,直勾勾的盯着崔幼伯。
若是眼神可以杀人。想必崔幼伯已经死了一千零一遍了。
可气崔幼伯,他仿佛真没带眼睛来开会,对郭继祖怒气冲冲的样子视而不见,故意一拍脑门。‘懊恼’的叹道:“瞧我,怎会说这种昏话。郭别驾在鄯州为政近二十载,又是贞观老臣。对朝廷的政令自是一清二楚,且一心为民。定会赞同‘开荒’的决议。好吧,就这么说定了。明日我等一起去河阳,亲自督促丈量田亩,当场分田于民!”
“……”
郭继祖气得满脸通红,蒲扇大的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迭起,身子更是微微的颤抖。
好、好、好,好你个崔肃纯,这是要挖我崔家的根呀!
你既做了初一,那就别怪某做十五了。
打劫火器库的事儿,也甭择日了,今天就干,下午就干,你想明天让劳资肉疼,今儿劳资就让你心疼!
咬着牙,郭继祖胡乱点了点头,便匆匆从州府衙门出来了。
郭别驾那怒气冲冲的背影在众人眼前消息,崔幼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