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有机变的人才。
这个彭县令,倒是可以收来一用呀。
咱们?
彭县令正忐忑着。忽听到崔幼伯的这番话,满是红光的胖脸上展开了笑容,他忙点头。“是、是,属下谨遵命!”
说着。他三步并两步的来到昏倒的郭别驾近前,伸手就要搀扶。
就在这时。另一位稍瘦些的袁县令也立刻明白过来,冲着崔幼伯拱了拱手,主动请缨道:“使君,彭郎一人恐怕不方便,某也来搭把手吧。”
能在郭继祖的盛威下存活下来的人,就没有哪个是笨蛋。
观此情景,即便事情还没有真正的搞清楚,但彭、袁二人已经隐隐的猜到了什么。
其实,那日崔幼伯主动请缨,异常坚定的要跟着大都护来剿匪,随后又坚持将治下的三个县令都带上,两人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在路上,崔幼伯虽着急,但他的着急只是表现在面儿上,根本没有延伸至心底。
当时彭、袁二人还纳闷,按理说丢了平西大军的军器,崔幼伯应该心急如焚才是,可不知为何,他们每每看到崔幼伯的时候,总觉得他有种胸有成竹的感觉。
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反倒是郭继祖,表面力求镇静,可是不是的总露出焦急之色,且一路上,总找机会单独行动。只可惜,从来没有一次成功过。
而破坏郭继祖计划的恰恰都是崔幼伯本人。
如今,终于攻破了土堡,大都护都兴奋的一马当前的冲了进来,而原该最着急的崔幼伯却闲庭信步的跟在最后。
至于郭继祖,眼下更是昏死过去,再联想到方才听到的几声喊冤声,彭、袁二人已经暗中脑补出了‘真相’——土堡马贼定与郭继祖有关。
诱良为盗,私养匪兵,这种事儿郭继祖也不是没干过。
西北苦寒,民风彪悍,且胡汉杂居,匪盗也比其它地方多,郭继祖豢养上一支匪兵,时常干些没本的买卖倒也便宜。
只不过这次弄得有点儿大,居然打劫打到了平西大军身上,啧啧,董某这次死定了!
搞不好还会被安个‘通敌’的罪名。
到那时,这个老匹夫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再想为官却是不可能了!
郭某彻底完了,他们还不赶快抱紧新刺史的大腿?
新刺史可是狠人呀。
袁县令比彭县令多想了一层,他甚至怀疑,所谓的火器失窃,根本就是崔幼伯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