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简站在台阶下,抬了抬下巴,语气不善的问道。
崔幼伯表情有些难看,说出来真是怕人笑话,自他表示与萧南做切割后,他这个堂堂男主人就再也没能踏入葳蕤院一步。
唉,一家之主做到他这个份儿上,也真够丢人的。
过去还好,知道这个情况的只是家中奴婢。
如今当着外人,崔幼伯只觉得下不来台,两颊烧得通红,恼的!
咬了咬呀,崔幼伯撩起衣摆,举步上了台阶,扬声道:“玉簪,开门!”
院内依然宁静,没有半点回应。
“嗤~~”
林简以及他带来的一干金吾卫忍不住嗤笑出声,让崔幼伯更觉难堪。
崔幼伯身子一僵,恼羞成怒的抡起拳头,用力砸了砸院门,大声喊着:“玉簪,听到了没有,是我,还不赶紧开门?”
这话已经带了几分恼意,清楚的表达了他的愤怒。
他相信,只要玉簪还有一点儿脑子,她就该乖乖给他开门。
不想,里面还是没有人应声,更没有人来开门。
崔幼伯彻底怒了,扭头对林简喊道:“不好,院内定是闯入了奸细。林兄,还请诸君帮忙!”
林简一怔,旋即明白了崔幼伯的意思,忙点头道:“崔郎君言之有理,院内的奴婢定是受了奸细胁迫,所以才不敢应门。来人呀,给我把门砸开!”
“是!”
三四十个金吾卫齐齐应声,然后抬梯子的抬梯子,寻大锤的寻大锤,一伙人围着葳蕤院忙活起来。
崔管家总觉得不对劲,他咬了咬牙,又凑到崔幼伯身边,低声道:“郎君,这、这不太好吧?”
让外头的人帮忙砸自家的院子,怎么听怎么不像话呢。
崔幼伯却板下脸来,厉声训道:“糊涂!几个小郎和小娘都在里面,若真混入了什么敌探或是奸细,伤了孩子们可如何是好?!”
崔管家却有些犹豫的说道:“应该不会吧。夫人出门前早就将她的铁甲护卫留在了葳蕤院,慢说几个敌探,就是几十上百的军卫,他们也不可能轻易闯进去呀。倒是这些人,老奴总觉得他们、他们不是来搜敌探。倒像是来、来——”
找碴的,亦或是来搜寻几个小主人的。
不知为何,崔管家总有这种错觉,但这句话干系太大,他实在不敢乱说。
“一百铁甲护卫都留在了葳蕤院?”
崔幼伯神色一僵,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