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关上了大门,用行动表示:你丫可以控制荣寿堂,但绝对别想染指葳蕤院!
林简和崔幼伯都没有说话,下属们更不敢乱动。个个戒备的看着墙头上的人,双方僵持起来,现场也陷入了诡异的宁静中。
就在这时。外头气喘吁吁的跑进来一个小厮,还不等跑到近前。就喊道:“郎君,外头来了一队武侯。问家中为何有响动!”
这句话仿佛一个开启开关的遥控器,现场所有呆滞的人都被唤醒了。
林简觉得自己被个丫鬟吓到了,很是丢脸,抬头喊道:“好个胆大妄为的贱婢!我且问你,你可知道我是谁?你可知道你这番是给家里主人惹祸?你可知道——”
林简觉得他的这几个排比句式很有气势,习惯性的向前跨了一步,正欲继续,不想又是‘嘭’的一声,子弹在他靴子尖儿两寸远的地方炸裂。
溅起的碎石甚至都清晰的砸到了他的身上。
林简吓得一个哆嗦,连退两步才稳住身子,但形状还是有些狼狈。
“哼,你是谁,你来做什么,你我心知肚明,”
玉簪冷冷一笑,鄙夷的骂道:“乱臣贼子,你以为你们的那些行径旁人不知道吗?趁着圣人不在京城,你们就肆意妄为,胆敢跑到咱们崔家作乱?哼哼,我倒想问问,你可知道你这番行径将会给你的家族带来怎样的滔天大祸?”
“你……”林简这次是真被吓到了,他们才刚刚行动呀,崔家一个小丫鬟却能一口道破,这、这意味着什么?
如果萧南在家,这也没什么,完全可以是她教小丫鬟说的。
可问题是,萧南不在家呀,且院子里除了那几个崔家小住人,并没有什么有见识的人,玉簪一个内宅小丫鬟,她如何能识破他们的计划?!
难道、难道计划被泄露了?还是……
就在林简胡思乱想的当儿,玉簪还在说:“我劝诸位好好想一想,有些事能做,有些事却打死不能做。谋逆?哼,是好做的吗?能做的吗?想想当年的吴王之乱,想想前不久的柴家祸事?那几位不是亲王就是长公主,结果又如何?沾上了这样的事儿,就是身份再尊贵也没用。”
说着,玉簪扫了眼在场的金吾卫,嗤笑一声,道:“人家做官的是为了荣华富贵,你们呢?你们是有靠山还是出身好?我劝诸君一句话,升官的途经千万种,切莫选这种让家族跟着一起陪葬的愚蠢方式!”
玉簪见已经有人松动了,继续说:“圣人何等英明,尔等的鬼祟伎俩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