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善念念此行是为国争光,不应该被恶意揣测和泼脏水。
善念念亦或善解意,是帝大的骄傲,也是中国音乐者的骄傲。
凌超晗目送善念念离开时,一个女孩子站到了他身边。
“学长,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念念居然在国外拿了大奖。说起来,我三年前也参加过李斯特钢琴比赛呢。”
南乔楚,那时候她十五岁,获得了四等奖。
成绩一般,胜在年纪小。
“你相信吗?就算她三年前参加比赛,也会是冠军。”凌超晗大步流星地除了教学楼,在一处僻静的绿化带处停下脚步,南乔楚已经追了上来。
“你对她这么有信心呀?”南乔楚嘴角咧开一点弧度,“说起来,我和念念也算有缘分,我的老师是……乐先生的师兄呢。”
不错,南乔楚是和景耘宣学的钢琴。皇家阿尔伯特音乐厅的演出,一举让邵玉章在欧洲声誉更著,而和邵玉章同台演出的景耘宣,便也扶摇直上。
以景家的家世,景耘宣自然不会收徒,但南家自有南家的办法。
“所以,”凌超晗直视着南乔楚的双睛,似要看进她的心底,“你要这样不择手段地对付她吗?”
这个质问来得突然,对上满脸森寒的凌超晗,南乔楚不由自主后退一步。“学长,凌哥哥,你在说什么?”
凌超晗沉默地拿出录音笔,轻捻着笔身,播放:
女声1: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同班同学呢?况且还是一个寝室的。
这个声音来自南乔楚。
女声2:楚楚,你不是最讨厌善念念吗?她打落你送的口红,她不配合你策划的演出,害你出丑,还抢了你喜欢的凌学长……
这个声音来自杜微。
南乔楚羞愤地分辨:微微,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你可不能胡说。
杜微仍自说道:还用胡说吗?你脸上写着呢。楚楚,我查过善念念了,她能进入帝大一定是走了后门,帝大今年明明只招收一名钢琴生的,而你又这么优秀……
凌超晗关闭了录音笔,薄唇轻启,音色寒凉:“看,动机都有了,我不知道你怎么进入的帝大,但想来不会光彩。你处处不如善解意,所以才会挑起讨好你的杜微和善念念的关系。可怜的杜微,被人当枪使还不知呢。”
南乔楚拢了拢头发,怡然自得,“精彩,推理地很精彩。凌哥哥,证据呢?我什么都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