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章,明天9点之前替换。
君羡去到医院的时候,看到了平仲宇正在输液。他身体受到了多处创伤,脸上手臂上很多淤青,最要命的地方是鼻梁,都塌陷了,上面包着纱布。
一个中年女子坐在床边,默默垂泪。
君羡到来时,平仲宇感知到了,一双眼睛左右转动,好像在对女人说,“你先回避一下。”
女人却抓住了君羡的手,隐忍着悲痛,低低啜泣,“他不能接你的任务了,我们放弃了,我们不做了。”
君羡的心格外沉重。
等待中的君羡,听到了一声招呼,声音那么熟悉。
他循声抬眸,看见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着oversize廓形套装,红唇配着大波浪,她平添了珠圆玉润的气质。
“师姐。”君羡颔首致意,得体却透着距离,“好久不见。”
邵然恍惚了瞬间,依稀回到从前。那时,他总是叫她然然,她半嗔半倨,每每以师姐自居。少男少女的心事,单纯地如一张白纸。
“我和耘宣受邀来参加发布会,你在这里是……?”
“有演出。”君羡的回答,言简意赅。
师姐师弟,台下台上。
邵然捋了下鬓边碎发,自有风情,她面带愉悦,“你重返舞台了吗?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老样子。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出走半生,归来仍少年。”
三十岁的老少年了。
君羡自嘲地想想,却也没纠结,转移了话题,“老师,他近来可好?”
时间改变了许多。
十年间,她嫁作他人妇,有了孩子,不再纤瘦的腰身。每年只在父亲的寿辰上见他一面,原来已经物是人非了。
她张口欲答,腰上有手揽过来,“想知道,自己多回去走走就是了。老师总是惦记着你的。”
景耘宣。
他穿着深蓝色的高定西装,与邵然并肩而立,璧人一对。
“我会的。”君羡答了一句,看见念念从卫生间走出,鼻子上依旧卡着大墨镜。头顶有一小撮头发翘了起来,愈发显得俏皮。他弯了弯唇角,说了句“别动”,小心翼翼地将那搓毛压下。
可不能顶着搓毛上台表演啊。
善念念便也笑了。
刹那,瞬间,宛若心庭三千落雪,一念带起十万繁花。
无论景耘宣还是邵然,都愣住了。年轻漂亮不足以形容眼前的女孩,那种浑然天成的气质让人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