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端会所,会客厅。
黄花梨木的桌边,面对面坐着两个人。桌上摆放一个黑白盒子,盒体呈黑色,两边是白色千鸟格,中间醒目地写着hiba
bhk56。
“高希霸最奢华的贝喜奇系列,值得和知己一起品赏。”
一个男人说道。他拿起一根,先用雪茄剪掉茄帽,45度角握着雪茄,将烟脚靠近直冲喷枪充气打火机的火源处约25厘米,轻轻炙烤几次,时而旋转烟脚使雪茄充分受热以便点燃。当烟脚变得焦黑发亮,他轻轻一吹,递给对方,“天纵,试一试。”
凌天纵靠在沙发上,将领带松开一点,含一口烟慢慢吸,直到烟灰成长条,掉进烟灰缸。
“想说什么,现在可以开尊口了。”
点雪茄的男人自己如法炮制,也弄了一根,深吸,“天纵,景家风雨飘摇,谣言甚于尘嚣,澜光备受影响,股票大跌。你不能袖手旁观啊。”
说话的正是景家家主景长青。
凌天纵翘着二郎腿,有节奏地点了几下,“你不是将长子调了回来,坐镇总部吗?”
景长青长子,名叫景耘卓,早些年在东南亚闯荡,后来就在那边创立了耘光集团。耘光和澜光是独立存在的,主要业务是影视方向,澜光是音乐相关。
经此事件,景长青对景耘宣极其失望,不惜召回大儿子,试图取代景耘宣。
“那么多的资产蒸发,便是耘卓再能干,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天纵,你房地产这几年处于黄金时代,高速发展,赚的可谓盆满钵满,倘若对我施以援手,将来澜光逆风翻盘,我不会忘记你的好处。”
凌天纵站起身来,捏了一下衣角,在室踱步,看墙上的千里江山图。“房地产看着光鲜罢了,凌天高速扩张,也是建立在高负债的基础上。我自己尚自顾不暇呢。”
说白了,这也是一个对资金链要求其高的行当。
景长青站到他身边:“天纵,别人不知道,我还不了解你嘛。你人如其名,天纵奇才,便是一个项目一年的销售额,就够我搞几部大制作了。你注资,我高回报。可好?”
凌天纵看着景长青,眉微挑,“其实,我倒是有个建议。耘宣不是南家小公主的老师吗?南家为帝京世家之首,南家若是出手,什么危机不都得消之于无形?”
言辞恳切的请求得不到回应,景长青眸底闪过晦暗之色,商海沉浮,沧海桑田。然而,人在屋檐下,“天纵,多年相交一场,你真的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