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正当苏闲打算采取进一步行动时,千仞雪忽然间捏住了他的耳朵。
顿时,苏闲垮了下来…
“嘶~媳妇,疼,你轻点啊!”
死死拽着千仞雪的手臂不让他用力,苏闲连忙求饶起来。
那软弱疼痛的模样,就差找个榴莲跪下去了。
“你说,你身上的胭脂味,是从哪里来的?”
千仞雪脸色发寒,龇牙咧嘴的模样,颇有悍妇的几分风采。
苏闲顿呼冤枉,“什么胭脂味?我可是当了三个月的和尚,没看到我回来就这么猴急嘛,还不是想你啦!”
千仞雪:……。
呸!
你这是想我嘛,摆明是在馋我的身子!
不要脸!
想着苏闲刚才一副“要吃的自己”的模样,千仞雪脸色滚烫的同时,也不由地相信了他几分。
千仞雪手微微松了力,依旧不依不饶,“那你说说,你身上的胭脂味是怎么回事?”
“什么胭脂味,我怎么闻不出来?”
神情微愣,苏闲伸手凑到了自己鼻尖嗅了嗅,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味。
千仞雪怒道:“你还敢说没有,你让天梦出来闻闻,他是魂兽,鼻子灵!”
嗯?
闻言,苏闲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神生无可恋地看着她,“我说媳妇,我教导几分了岳母三个月,有点胭脂味不是很正常的嘛?”
“是我母亲的?”千仞雪将信将疑道。
“要不然你去问问岳母,看看是不是?”没好气地松开了千仞雪的手,苏闲木然道。
想他三个月,守身如玉,洁身自好,一回家就要被冤枉,他太难了。
看到苏闲眼神没有一丝闪避,千仞雪顿时相信了苏闲几分。
不过一想到自己母亲和他待了三个月,千仞雪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
眼中寒光大盛,千仞雪露出了死神般的危险,“你和她,没什么吧?”
比比东有多漂亮,千仞雪可是十分清楚,虽然此刻老了,看起来带着几分沧桑,但风韵依旧无二。
要是换了年轻时期,其美貌更是无与伦比,尤其是…这家伙还十分好色。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虽然有点不要脸,但也知道羞耻二字。”
听闻这话,苏闲也不禁怒上心头,直接将千仞雪按到在了床上,脸色严肃无比。
千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