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八个饿得如同麻杆,一脸谄媚的汉人,向一个胖乎乎的匈奴军吏讨好着说到。
这在这个时代非常少见,这名匈奴百夫长非常陶醉奴役汉人的感觉。对于他来说,驱使杂胡司空见惯,买卖那些悍勇但无政权的羌人,不足以让他有什么成就感。
可那是汉人啊,强大到他听闻其名就萌生敬意的大汉的人啊!他区区一个百夫长,竟然可以让汉人在他身边匍匐,这能让他吹一辈子了。
“那我就给你们讲一讲,那边屋子里装满了粟米,虽然吃起来没劲,但容易饱啊。而且遍地都是美女,柔柔弱弱拉不动牛,但玩玩挺不错的。”
那些汉人听了以后大多留下了哈喇子,他们早已在苦难中失去了理智与人格,活着和纵欲就是他们的一切动力。
不过其中一老一少对视了一眼,先是略有愠色,接着沉默无语,然后兴高采烈地听匈奴人胡吹了。
他们两人并不是潜伏的在匈奴人中的哨探,无畏军也没有计划这样浪费自己的将士。
这两个人在活下去以外,还保留着回归汉土的梦想。匈奴的军事力量确实有一定实力,尤其擅于对付武装程度有限的临时轻装部队。
在之前的局部冲突中,他们这种村镇自卫民兵,就被轻易击溃了。所以族长、大户赶紧组织卖儿送女,祈求到了维持田产,甘为走狗的境况。
匈奴人文明程度十分有限,像他们这种附庸兵马,只有两种命运。第一,共同变为只信奉力量的野兽,一生纵欲而活。第二,沦为他人宰割的物品,打仗的时候作为牺牲品使用。
这两人是舅甥关系,回到汉土肯定意味着家人沦为他人宰割的物品。但是,人总是会有梦想和希冀,这边的苟延残喘难以让人驻足,所以他们打算寻机逃遁。
这个夜晚太过寒冷了,身穿羊皮裘的匈奴人都凑到火堆旁边取暖,这些汉人附庸武装就只能围在外面,不停的变换取暖的部位了。
至于那些奴隶,从事这种高强度的劳动,只能沦为一次性用品。既然是一次性用品,三天后就没有了,现在自然不用多考虑它们。
“啊啊!死人啦!”
奴隶群那边有人呼喊,匈奴百夫长瞪了一眼也不在意,那边有他们的人轮流看守,打死几个十分正常。
“哈哈哈,自由啦!”“汉军必胜!”“大汉威武!”
匈奴兵和附庸军越听越不对,一些人干脆假装没听到,继续烤火取暖。那百夫长大喝一声,怒道:“都起